腹,这样他们必不持久。除非他们带来辎重,但那样就又必须另派人手保护,这样岂能追到我们。”
“敌人还未到呢,你就想着逃跑?你的勇猛之心到哪里去了?”旭烈兀指责道。
“旭烈兀住口,忽必烈说的对。”蒙哥斥责道,“我们为何要独自与秦军作战?秦军的骑术并不比我们差,他们的强弩可以在离我们很远地地方就发射,他们手中地长刀要比我们的刀锋利。纵使我们可以全歼了敌兵,我们手中还会剩下多少人?将来又凭什么来保护家族?”
旭烈兀被这蒙古这话驳得哑口无言,恨恨地扭过了头。
“蒙哥与忽必烈所说地很对,就照他们所说的去办。”唆鲁禾帖尼决断道,又吩咐道,“让速不台和众千户那颜们来,他们都是英勇善战之人,打仗的事情一定要听他们的,大家商量一下,找出一个高明点的法子来。”
弯弓射大雕。
一只黑色的大雕在空中盘旋,一只箭矢刺破了天空中的宁静,大雕悲鸣了一声,一头栽倒在地。这是秦王赵诚亲手射下的一只掉以轻心的大雕,汪世显之子汪忠臣飞快地策马疾驰,将大雕拾了起来,恭敬地呈到赵诚的面前。
赵诚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从猎物身上取下箭矢,不顾箭头上的血迹,重新插回箭袋后,就再也没看一眼。
他此时正率军在狼山外暂驻,他在等待后续陕西、朔方、安西、陇右诸军的集结。
“国主的箭法依然犀利无比。”安北都护府大都督何进赞叹道。他从本部两万人马中挑出一万自将,来到赵诚的帐下效命。
“何大都督此言,令孤极纳闷。”赵诚偏头笑道,“难不成孤已经七老八十了?”
“属下不是此意。”何进满面赤色。他不是一个善言辞之人,更不是巧舌如簧之辈,一张口就被赵诚抓住漏洞。
“何大都督不必如此,孤只是戏言罢了。”赵诚道,“孤一向视你为兄长,这些年来你一向任劳任怨,从不向孤要求什么,孤深以为憾。”
“如今上下有别,末将不敢妄自尊大。”何见抱拳道,“国主号令我部随驾出征,安北军上下皆感荣耀,争先恐后以争得随国主北伐的机会。末将今率本部一万精骑,望国主首战用我!”
赵诚的目光随着何进的手势,从孙虎、周鹏、凌去非等安北军将士的身上一扫而过,他分明从诸人的脸上看到求胜的欲望和获胜的信心。
赤旗飘飘,战马低吟,正等待着王者的一声号令。
“此战不比以往,我军面对的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