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就依诸卿之计,命令下去吧。”
于是,信使持着秦王赵诚的调兵令由中兴府向四方急驰而出,各地重镇也立刻挑选一部向北集结。
进攻,赵诚不喜欢防守。兵法云:十则围之。这更多的是指攻城战,凡是攻坚战,对于防守的一方固然可以以一敌十,但对于秦国来说,西方及北方并无特别坚固的关隘可供防守,黑水城更是突入沙漠之中。一旦敌军攻来,就可以在本国内肆意攻击,烧杀抢掠。
所以,赵诚选择御敌于国门之外,将战火引向敌境,持续地施加压力,让草原没有休养生息时间。
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草原上举目望去,泛着一层浅浅的绿意,草原上的春天总是要比南方晚上几步,山坡的背阴处的冰雪仍随处可见。
草原春色仍然美景如画,但牧民们惴惴不安,他们轻易不敢离开营地太远地地方放牧,可是牛羊不能停留在一个地方啃食草根,牧民们也必须裹腹。如果他们不能从汉地得到粮食,那就得依靠狩猎来获取食物。
魔王又来了,人们众口相传。然而这个可怕的消息,却未得到权贵们的证实。拖雷地遗孀唆鲁禾帖尼将她地儿子们召集在一起。
“你们地叔叔察合台派信使来,要我们家派出信得过的人去阿勒坛山下参加忽邻勒台大会。你们看派谁去合适?”唆鲁禾帖尼问道。
“以往不是都在我们这里举办吗?为何要去那里?”旭烈兀道。
“察合台叔叔这是用发号施令的口气在跟我们说话呢!他这意思就是说他就是未来的新可汗,我们得听他的。”忽必烈抱怨道。
蒙哥低头沉思着,身为长子,他表现得更沉稳一些:“这其中关系甚大,若是不慎,我等恐怕不会有好下场,儿全凭母亲作主!”
唆鲁禾帖尼欣慰地点了点头:
“我们家自然要派人去,而且要大张旗鼓地去,也要去争一争,至少不要让别人将我们当作自己的财产。你们都已经可以领兵作战,应当肩负起家族的责任来。”
“母亲,我只是担心大家都想争可汗地位置,就像上次那样争吵了四十多天。如今不比以往草原上最强盛地时候,强敌躲在黑暗处早就准备好了刀箭。孩儿担心我们孛儿只斤氏自乱了阵脚,更让强敌所趁,一支箭易折,一捆箭才折不断。”蒙哥道。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却在想赵诚现在正在做什么,如果单凭骑射或者体力上的强弱,蒙哥敢与任何一个对手争上一争。可是如今并非仅是拼个人的勇猛,面对赵诚,蒙哥感到有些气馁,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