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迎接我们地冠军侯!”赵诚起身命令道。
“同去、同去!”儿子赵松欢呼了起来,将刚才的郁闷抛到了脑后。
夜色渐渐地深了,风将北方的寒意吹了过来,天地间一片萧瑟。月光皎洁如雪,马踏大地的声响从北方传来,大地在颤动,紧接着战马嘶叫的声响越来越大,如战鼓在响起。叶三郎和他的八百骑兵,挟着北方大漠地风沙,和丝丝寒意,回到了中兴府。
叶三郎这支孤军已经抵达了中兴府的消息,不胫而走。百姓自发地竟相奔出城来观看,甚至有人自带着酒水前来劳军,街市上人头攒动,竟如中秋时全城欢庆时胜景。
耶律楚材与王敬诚两人本来在城中新开的太白居中饮酒,联络感情,畅谈着军国大事,听了外面街市上地动静,两人站在窗前伸头向外眺望。
“我大秦国上下一心,三军用命,百姓归心!”耶律楚材捋着美须,赞叹道,“在下能在此效命,也是在下人生之大幸事也!”
王敬诚却举着酒壶,高声说道:“居士,叶三郎轻骑北进,其功甚伟,有卫、霍之勇。吾王重其勇敢,奖其忠诚,以为全军表率,将会以功授其冠军侯也。正是角弓弦紧霜月寒,秦王亲迎霍骠骑,值此胜事,咱们二人当浮一大白!”
“满饮、满饮!”耶律楚材也高声呼道。两人当夜大醉,不知归途。
城外,国王迎风而立,正等待着自己忠诚的将士凯旋归来。
赵诚紧了紧了衣襟,城头的灯光照射在赵诚的脸上,令他地心头有了一丝暖意。八百骑兵在暗夜中如风而至,在月色中如山峦起伏,那为首的军官握紧右拳高举过头顶,身后轻骑立刻停了下来,八百轻骑进退如一人。一心要加入贺兰军地耶律巨在一旁看得心热不已,不禁握紧了腰中的长刀。
“叶三郎率麾下儿郎参见吾王大驾!”叶三郎矫健地从马背上跳下,单膝跪拜在地。
“参见吾王大驾!”身后八百骑兵也齐齐下马拜道。
赵诚亲自扶起叶三郎,夜色中他看到了一饱经风霜的脸,这张脸原本还残留着稚气,如今却是经历过太多的流血与杀戮,他看到了一片赤诚和一颗坚毅勇敢的心。
赵诚拍着叶三郎的双肩道:“三郎辛苦了。”
“三郎初率军北进,曾轻敌妄动,令本部失了两营兄弟,请国主责罚!”叶三郎道。
“三郎言重了,你率一千将士纵横大漠,征途本就是艰险曲折,更不必说与敌拼杀斗勇与周旋。”赵诚道,“纵是孤亲率一团人马,也不敢说能比三郎做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