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耍。所以,这就使得耶律巨也被罚。
“夫君,松儿整天往外面跑。不专心问学。”梁诗若道,“这恐不是长久之道。也不怪刘明远罚他抄书。”
赵诚却不以为意:“松儿年纪尚幼。正是天真烂漫之时,就应该痛痛快快地玩耍,何必做个小书虫?”
“父王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王!”赵松见父亲毫不约束他,心中雀跃,欢呼地扑到赵诚的怀里。
赵诚一把将赵松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室中大呼小叫着。耶律巨与耶律铸见夜色降临,都准备告辞引退。
“你们二人都留下来,与孤一家一起用膳。”赵诚叫住了他们。“孤命人给你们家里捎口信。以免家中爹娘担
耶律巨是赵诚管家之子,跟赵诚一家的关系当然不一般。是少数在宫禁中行走不需要任何令符的人。赵诚邀他共用晚餐,他根本就没有拒绝,也不需要表现出感激涕零地模样来,因为以往在西域,他从少年时就是赵诚宅中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而耶律楚材之子耶律铸不过十一岁,正是玩耍的年纪,跟赵松成天混在一起,天天开心无比,像是逃出牢笼一般,此刻见赵诚和颜悦色地邀他用餐,将自己地家忘得一干二净。他母亲苏氏以为他是进宫中陪赵松读书,哪里想到是陪赵松玩耍。
晚宴中,耶律巨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脸上的痘子表明他不过十八左右的年纪,当然也是知道礼节的所在。那耶律铸虽是少年,却在这个场合中也是一本正经,自有其家学渊源教养得体地原因,但让赵诚觉得这有些太过了。
“听说,你一直想从军?”赵诚忽然问道。他问的是耶律巨。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耶律巨低头道,“巨已年满十八,虽从刘师学文经年,但未曾放下武艺。”
他这话并未直接回答,但表达出来地意思却很直白: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贺兰军中涌现出的一些豪杰者金戈铁马的英雄事迹,在市井中流传了无数版本,比如徐不放铁血丹心忠心救主母犹如赵子龙第二,又如叶三郎好比霍冠军轻骑奔漠北,还有夏州曹七郎盘肠大战的故事,令他想入非非,正激励着无数年轻人踊跃从军。
“男儿有功名之心,实属正常。”赵诚浅尝了一口酒,轻笑道,“让你这十八之龄的儿郎,陪孤小儿玩耍,也是有失你耶律大少的身份。”
“不敢!”耶律巨脸露羞赧之色,连忙否认道“当今国家正在用人之时,你有报国杀敌之心,孤很欣慰。”赵诚道,“你父亲、叔叔都是孤的私人心腹,对孤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