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之岂不是要陷孤于不义吗?”赵诚道,“这个中书令的职位非你莫属!”
王敬诚却道:“我国初创,军事尚可,然文治稍差。以往国土较狭,臣尚可勉力而为,独断专行亦不为过也。如今,国土增倍,新拓之地又不比河西简陋,需要的正是历练贤达之人。耶律晋卿……”
赵诚却摆摆手道:“孤虽看重晋卿,但他是新投之人,恐不能服众。孤若是让他成了中书令,岂不是让追随孤的下属们失望?眼下并非承平之岁,孤欲付宰相一职全权之责,为孤治理全国州府百姓,若是换了他人,岂能让孤安心在外征战?况且,孤以为让耶律楚材分担你一部分政务,也多一份助力。况且,耶律晋卿也多次言及此事,他言下之意,唯恐遭人诟病。”
“遵旨!”王敬诚只好躬身道。
王敬诚告辞出了宫,在宫门口,耶律楚材正含笑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