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正转身逃跑。而敌军留下七百人马原地阻滞着秦九地追击,他们似乎在拼命地保护自己最高统帅的逃跑,果然,这批人让秦九感到碰上真正的对手,以阵亡四百贺兰军骑兵地代价,秦九才全歼了这七百人马。
刘黑马这七百骑兵竟无一人怯战,更无一人逃跑,直到被秦九的人马一一砍倒落马。鲜血染红了涑水河。
秦九扯开了战甲,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与溅在身上的血迹,高声说道:“刚才逃跑的一定是刘黑马,否则他不会让这七百精兵留下来与我拼命到最后。”
垂死的贺兰军骑兵痛苦的呻吟声,四百贺兰男儿永远地倒下了,让秦九怒目圆睁,他地眼中是血红地色彩。
“立刻派人通知左路军何元帅,我军已经发现刘黑马的中军,正往临晋方向追击。”秦九命令道。
“秦将军,我们地任务是与闻喜陈将军合,北攻平阳府。”参军杨寅又一次提醒道,“临晋在西北,闻喜在东北,我军若是追击刘黑马,岂不是徒耗时日?”
“可是……”
“别多嘴了,本将军麾下男儿战死异乡,我岂能视若无睹?”秦九道,“有种为自己袍泽报仇,随本将追去,将刘黑马擒下,为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报仇、报仇!”众人举着长刀高呼道。
参军杨寅只得追随秦九而去。过了涑水河,秦九发现敌军消失地无影无踪,正在急不可耐时,探马报告说敌军正在前方集合溃兵,秦九又带领本部人马冲了过去。
又是一番血战,刘黑马再一次逃脱了了秦九的追捕,但是秦九在第二天终于将刘黑马的所谓中军逼到了黄河边上。远远看上去,仍有两千人马,“刘”字帅旗吸引了秦九的所有注意力。
秦九只顾杀得痛快,回头见自己的人马,经过长途奔驰,又打了数次硬阵,个个汗流浃背精疲力竭。即使人不需休息,战马也需要休息,秦九只得留一部人监视,大部分人抓紧时间休息。
“来啊,再来攻啊!”刘黑马军高呼道。
秦九气急,左右急忙拉住他,纷纷劝道:“我军连番苦战,人困马乏,不如休息足了,再战无妨啊?”
刘黑马军背靠黄河,秦九用千里眼望去,见这两千人马衣甲兵仗并不齐整,只有小半部分才是骑兵。就是这样的兵还敢背水一战,面对强悍的贺兰军还敢骂阵?秦九与参军杨寅两人面面相觑。
“不好,我们中计了!”秦九哀号道,“刘黑马一定不在这里!”
参军杨寅慌忙派人去传达消息。
刘黑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