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军刚才一直都还顺利,前锋被这反戈一击弄得有些慌乱。
“不要乱、不要乱。注意阵形、注意阵形!”张士达扯着嗓子道。他疯狂地砍杀了几处近身的蒙古军,好不容易才控制了局面。
赵诚站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
铁穆请命道:“国主,自出黑水城以来,末将身为一部统领,向无亲自上阵的机会。战斧很久没有饮过敌人地血,请国主允许属下上阵,将那敌酋的头颅取来献给国主。”
“可!”赵诚点头同意道,“我准备给你一个铁王的头衔!”
“是!请国主稍待,末将去去就来!”铁穆道。
他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就像是手中的兵器一般,冷冰冰的。不会因为赵诚地许诺而喜形于色。他不是那种废话之人,更不熟悉东方民族的处世之道。他只知道身为一个将军,就应该成为一个令敌兵丧胆的将军。在西域,铁穆就已经证明自己,这位前花剌子模突厥将军用自己的勇猛与智谋,曾让蒙古人无不杀之而后快。
他有一说一,从不搞虚套。赵诚对他十分器重。先前。铁穆的右翼军数千里长途奔袭,任务也最艰巨。他将骑兵的机动性发挥到了极致,而非战斗减员却是很少。贺兰军也正是在铁穆这样的有着丰富带兵经验地将军的帮助之下建立起来的,就连何进也时常请教他的练兵之道,否则光凭赵诚的见识与何进的才智,就是兵甲精良钱粮充足,也是无法训练出一支虎狼之师的。
地形狭窄,不可能是骑兵交战,全是贴身血战。铁穆只带了自己的亲军一团人手。他的加入,立刻让局势为之一变,他那巨大的战斧光外形就让观者为之胆寒,沉重地战斧在他的手里视同无物。
“咣!”铁穆一斧砸去,对方地盾牌被砸烂,那持盾的蒙古兵被砸倒在地,萎靡流血而死。又一挑,将一个对手的头颅连同圆盔挑飞到半空中。铁穆如同一个地狱的使者,当面者纷纷倒下,亲军暴喝一声紧跟在他身旁,为他抵挡住伸来的长矛。
“花剌子模将军帖木儿-灭里在此,今日前来报仇!”铁穆踩在一个蒙古兵的身上,将那人的头颅劈下,高声喝道。
蒙古宗王按只台心中大惊,帖木儿-灭里地大名他是听过地,当年西征时,此人曾一度让蒙古军吃过不少亏,自己的伯父铁木真曾许下重金以求得此人地性命,只是此人后来不知所终,不料却跟赵诚混在一起。这既让按只台觉得很意外,却又如恍然大悟一般。“花剌子模又如何?还不是我蒙古的手下败将,你们的王太后还住在蒙古,天天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