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问道。
郭侃低下头,浅尝了一口烈酒,却觉得这酒比以前更烈。
“国主胜了,我自会有答案。”郭侃低声说道。
人人都知道,赵诚对郭侃实在有些溺爱。叶三郎是最不高兴郭侃表现的。他瞪了郭侃一眼,扭过头来再也不看他一眼。
窝阔台的重病神奇地痊愈了。
自从拖雷喝了那杯念过咒语的圣水,窝阔台地病就好得奇快,然后他又开始了自己豪饮的嗜好。他是个贪杯之辈,若是一个月内没有大醉过一次,他会觉得浑身不舒坦,一个月内不大醉几场,不能显出自己的豪杰之气。他地金帐内,左右心腹都如众星拱月般伴在他的左右。不停地敬酒,并吹嘘着他的武功。窝阔台也是极为兴奋与自得,就差拿自己与自己的父亲铁木真相提并论了。
拖雷早就回到了营地内,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而心结难解让他的身体雪上加霜。他虽然也坐在窝阔台的金帐内,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丝毫不将自己地身体状况放在心上。他过上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等待着长生天的召唤。只是那来自中原的美酒在拖雷此时的味蕾品尝之下。与蒙古草原上的马奶子酒差得太远,既苦又涩。
拖雷与金帐内的欢声雷动的气氛格格不入,他觉得这笑声与酒宴就是为自己的葬礼准备的。
然而,这个十分喜庆地气氛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破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闯了进来,“扑通”倒在窝阔台的金帐之内。
“可汗,不好了……不好了……”来人上气不接下气地高声叫道。
此人身上受过数处伤,但伤口得不到处理,已经化脓,发出恶臭。拖雷大吃一惊,因为此人正是自己正妻唆鲁禾帖尼身边的马夫。这位来在北方的信使历经千辛万苦才抵达此地的,因为当赵诚还在草原上时,他无法突破贺兰军的重重封锁,险些送掉性命。只有以赵诚将自己的军队点集之后,挥军南下时,他才找到了机会。
窝阔台眉头一皱,心中十分不悦,还是吩咐侍从道:“给他一杯水,让他缓口气。”
来人像是久渴濒死之人一样,见到了清水,猛得往口中灌,不慎将自己呛得猛烈咳嗽了一番。帐中有人还在偷笑这人急切的模样。
“可汗不好了,不儿罕反了。”信使奏道,“您地百姓死伤无数,草原的血就要流干了。”
窝阔台大惊失色,众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一时都呆住了。窝阔台扔掉手中的酒杯,上前一步,抓住信使的领口,急切地问道:“此事当真?”
“小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