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极力地在这支忽聚忽散地军队中散播着贺兰国王地贤明,洗脑之人卖力地洗着别人的脑袋。
保证秘密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为此赵诚不得不命令秦九带着心腹们扮作劫匪四处骚扰。这要对其中分寸拿捏恰当,过犹不及,既不能让人掉以轻心,而让屯田有了实质性的依据,又不能让商人们受到太大的损失。更不能蒙古可汗心生疑虑。秦九干得还不赖。因而贺兰国王赵诚“屡有斩获”、“剿匪有力”、“形势得控”云云。何进认为秦九有当劫匪的天份。
当赵诚得知窝阔台命他出使宋国,不得不提前赶回了中兴府。与王敬诚共商应对之策。
“眼下,金军抵抗激烈,潼关是金国关河防线重中之重,不得不重兵把守。而对蒙国军来说,潼关是必攻之地,除非真能借宋境,或联宋灭金。宋国朝廷对与蒙古和议,持消极之态,当年女真联宋灭辽致靖康之耻,犹历历在目,宋国君臣不得不防。”王敬诚道。
“难道我去叩关,宋国人就接受我的要求?”赵诚表示怀疑。
“对于窝阔台来说,若是国主能打通这一关节,自然是好事一桩。但在下并不看好。”王敬诚道。
“从之兄有何高见?”赵诚问道。
“宋国人也许会允许国主入境,只会以礼相待,拘于宋国所持之成见,不会答应任何联兵的要求,因为对于宋国来说,蒙金战事拖得愈久愈好。”王敬诚道,“除非……”
赵诚瞪了王敬诚的一眼,他这高深莫测地说半句留半句的话,就是等着听者应和:“除非什么?”
“除非金国大厦已倾,汴京被围,眼看就要亡了,宋国朝廷才会出兵,坐收渔人之利。”王敬诚道,“要知道,当年苟梦玉使西域时,国主曾对他有过关照。这些年来,国主主持贺兰政务,河陇的榷场日盛一日,宋国君臣好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从中得到不少良马,料那宋国皇帝恐怕对国主不会太有恶感。所以国主若是能亲临临安府,宋国君臣只能与你委与虚蛇,谈些不着边际之事,这样他们既接纳了蒙古的使者,不失礼数,不让蒙古可汗有口实,又不吃亏。”
“这倒是很可能,换成我也这么干。”赵诚道。他心中虽很认可,却不感到有何吃惊之处,只是王敬诚的一番分析让他刮目相看。
“不过,依在下看来国主还是应当去,一是这是窝阔台地命令,国主是忠于君事地;二来若是宋国皇帝真地派兵助蒙攻金,我等才可从中渔大利,水至清则无鱼,越浑越好。”王敬诚神秘地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阴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