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高兴了。赵松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发疯似的将自己的母亲拥抱着,睁大眼睛,瞧得目不转睛。赵诚早就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存在,他好半天才放下自己的妻子,弯下腰,充满喜悦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道: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姓赵,名松。松树的松,大雪压青松地松。”赵松认真地答道。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赵诚问道。
赵松求助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梁诗若故意看向别处,赵松只得道:“你若是名叫赵诚,那便是我爹爹,你若是叫别的名字。那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小家伙,我就是你的父亲。来,叫一声爹爹听听。”赵诚爱怜地摸了摸他的乌黑的头发。又亲了亲他地脸
梁诗若点了点头,赵松见确实了这个胡子刺得自己脸生痛的男人便是自己的父亲,有些腼腆起来。
徐不放走了过来,他并不是第一次见过赵松,赵诚曾命他数次来草原探望,送一些食物、衣物和玩具,包括一些启蒙读物。
“今天你们父子站在一起,还真像!”徐不放评价道。
他这一不太合宜地评价,惹怒了赵诚。赵诚瞪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废话!”
徐不放自知自己那话有些让人误解,吓得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夫君,松儿有些认生,过几天就好了。”梁诗若有些歉意地说道。
“没事,要说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不起你们母子俩。”赵诚扶着梁诗若的肩膀,信心满满地道,“这次我恐怕得在这里停留一个月。我保证只要一个时辰功夫,松儿就喜欢上我,到时候。他若是抛弃你这个做母亲的,可别怪我。”
“哪里会呢,再亲也比不过我这做娘的。”梁诗若笑着道。
赵诚的目光在梁诗若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梁诗若被他炽热的眼神盯着有些不好意思。
“你有些瘦了。”赵诚歉疚地说道。
“只要你还记得有人牵挂你,我就知足了,我相信我地夫君一定会来接我的。”梁诗若道。她将赵松拉到面前。“还有我们的儿子。”
赵诚的脸色变了一变,低声说道:“这一次。我会新的大汗提出接你们娘俩回去。若不成,三年,我只要三年功夫,不成功则成仁。”
梁诗若脸上一暗,幽幽地说道:“好吧。”
赵诚脸上的歉意更重了,他索性忘掉这些,将儿子高高抛起,接住,又抛起。那赵松赶到一双有力的臂膀让自己很有安全感,咯咯地笑着。他连拖雷及各路权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