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一回。如今。蕃人中大一点的部落已经很少了,他们大多不是因为转为农耕,就是被夏国皇帝点集以抗蒙古而损失连年,又加上蒙古人常常虏掠,天灾**,实力已经很弱。在地斤泽的蕃族人大多过着半定居的生活。因为他们受到放牧地域的限制。无须长途迁徙。
貌奴族聚居地的族人远远就看到了自己的族人狼狈地逃了回来,立即动员了起来。所有可战之人都拿起了武器,连马都没有准备好,敌人已经杀了过来。萧不离等人地箭早已经射光了,他们全都拔出了自己的佩刀,一百多把雪亮钢刀肆意地收割生命。
胯下骏马的冲击力将貌奴人撞翻在地,一瞬间从部落帐蓬间穿透而过,在营地的另一头迅速地重新集结,掉过头来又一次冲了过来,如此反复,不知疲倦,却又精确的如一个杀人机器。貌奴人拼命地反击,有骑手被射中了,然而却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义无反顾地跃入貌奴人之中,并掀起一片血雨腥风,直到自己永远地倒下。
貌奴人胆颤心惊,从未见过这样的对手,如此地强悍。萧不离的刀势大力沉,如大山一般雄浑,秦九地刀大开大阖,有去无回,而郭侃的刀却飘忽不定,令人防不胜防。貌奴人地战斗意志被摧毁了,有人开了小差,更多的人跪倒在地乞求宽恕。
“大人饶命啊,在下愿将部落里所有的牛羊献给大人,请求大人宽恕。”身负重伤地貌奴首领跪在地上哀求道,恐惧或者是因为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如同雪一样白。
“宽恕?贺兰国王的尊严受损,难道可以用你们可怜的牛羊来弥补吗?”萧不离冷笑道,“贺兰国王仁义,年初时下令允许你们地斤泽的蕃人自由出入,与灵州、夏州等地的百姓互市,可没想到尔等竟敢包藏祸心,敢抢劫贺兰国主地运粮队。此等行径,岂能用牛羊就可以消散我等地满腔怒火?”
“尊贵的大人,我貌奴部中有人动了这种坏心,并非在下地意思,而是他们瞒着我私自去的。\
\大人,我冤枉啊,我部落里的老人、妇女和小孩更是无罪啊!”首领申辩道。
“既然你无法约束你的族人,那还用你这个族长有用?”秦九喝道。
郭侃抬头看了看前方一道沙梁,大约三百位骑手正立在那里向这里窥视,这大概是另一个部落。萧不离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却并不在意。
“那依大人意思,我族如何做才能让您满意?那些对大人不利的人,都已经被大人杀了,他们用自己的死抵罪。”首领壮着胆子问道。
那流着血的钢刀依然锋利,正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