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头之人,不要让我失望。更不要做兄弟相争令人外人耻笑的事情。”
拖雷摁捺住心中的狂喜。他从未想过他能得到如此多的东西。而窝阔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在铁木真盯视的情况下,却不敢有一句反对地话,心中却在暗想:
“父汗对拖雷还是那么偏爱啊!”
铁木真见儿子们都不反对,心中稍定。他继续盯着帐顶看。仿佛想透过这个金帐的阻挡,望向遥远的蒙古大漠。他想到不儿罕圣山。
甚至最近以来。病魔缠身的他时常在噩梦中惊醒,惊出一身虚汗,二十多年前当自己刚有了“成吉思”这个称号时,就曾做过同样的梦,这个梦他曾一度忘记很多年了,如今又一次纠缠着他,让他对自己地死期已至的迹象深信不疑。
“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让我一直铭记在心,如今应该到了我做决定的时候。”铁木真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儿子、大臣和将军们,命令道,“窝阔台、拖雷和纳牙阿、吾图撒合里留下,其他人都出门吧。”
铁木真这么神秘,让众人都好奇不已,但还是不得不退出金帐。耶律楚材更是奇怪,因为铁木真虽然刚说要重用自己,但他不会天真地认为自己的地位能比那些跟随成吉思汗多年的将军们要高,比如大断事官失吉忽都忽这样铁木真母亲收养之人。
“吾图撒合里,你是长生天派来辅佐我家地人,天上地事情你都能知道,让人不得不佩服,所以我有话要问你。”铁木真道。
这耶律楚材通天文与算学(不是算术),说有月食就有月食,在西域时曾占卜说金国皇帝命不久矣,果然不久就传来金国上一个皇帝死掉的消息,所以铁木真对他地“神通”笃信不已,认为耶律楚材比全蒙古所有的姗蛮巫师加起来还要有神通。
“父汗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儿子一定会照您的话去做!”窝阔台问道,他担心自己的父亲还会留下什么让自己难堪的遗命。
“这是关于不儿罕这个来历不明之人的事情。”铁木真道。
窝阔台、拖雷与耶律楚材三人大惊,他们没想到铁木真搞得这么神秘居然是关于赵诚的,而纳牙阿像是早知如此。
“父汗,不儿罕能有什么事不妥?如今他是您的臣子,将来也会是我的臣子,当年我们西征的时候,他也有献策之功,治理西域时,也交给我蒙古数不尽的财物,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不妥的事情。”拖雷道。
“我并非是想说他过去或现在曾反对过我。”铁木真道,“当年他突然出现在我的帐中,本就是十分蹊跷。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