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心说这箭矢怎会像是喝醉了一般。寻常人是办不到的。赵诚似乎也感到极不满意,又射了第三箭,这一次倒是射中了。不过离那中间用颜料标示出来的靶心相差太远,似乎还是运气的成分在作祟。徐不放等人还很配合地“拍马屁”,都高声叫好。塔思刚喝了一口热茶,不慎全喷了出来,替赵诚觉得很难为情。
这时塔思的手下都已经搜查完毕了。赵诚所有地仆人都被集中在前院。没有发现闲杂人等,塔思既感到失望又感到如释负重。
“不儿罕那颜。看来凶手早就跑远了,在下打扰您练习箭法,就此告辞了!”塔思道。
“恕不远送!”赵诚笑着道,“要不,咱俩比试一下箭法?”
“这……”塔思憋红了脸,好半天才道,“在下军务在身,我要率军去城外去搜索一番,说不定凶手逃到了城外了,不敢叼扰!”
塔思拍拍屁股走人,心说凭你这“神”箭法,还好意思说跟我比试,我赢了你都觉得丢人。
赵诚见塔思走远了,轻舒了一口气。帖木儿更是长舒了一口气,正要将手中的木板放下,只见一声尖利刺耳的呼啸声扑面而来,一支黑色的箭矢犹如闪电一般向自己射来。帖木儿如坠冰窖,在那一刹那间,他甚至真切触摸到了死亡地味道。
箭矢不仅击中了他手中的木板正中,强大的力量甚至将木板击得粉碎,那箭矢余力仍勇,继续飞行,狠狠地钉在高墙上两块青砖的中间,只剩下末梢部分犹自颤抖不已,发出动人心魄的嗡嗡之声。
这才是真正的箭法,带着死亡的味道,将自己所有的生机都紧紧地封锁住了,动弹不得,甚至让自己在这刹那间都没有机会产生躲避的念头。帖木儿惊呼道:“好大的力道,好快地箭!”
赵诚并未答话,又飞快地从腰畔抽出箭矢,连珠似地连射十箭,一气呵成,箭箭都射在刚才那箭所射中砖缝的位置,排成一道直线。
“好准的箭!”帖木儿补充道。
赵诚将弓扔到徐不放怀中,坐到了自己地躺椅之上,脸上挂着很轻松的笑容,又似乎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现在,你该解释一下你为何出现在这里,还害得我演这么一出戏?”赵诚问道。
“阁下,我遵守了你我之间的诺言。如今我虽然来到了撒马儿干,并没有带任何人,只有我孤身一人,这好像并不违反你我之间的协议吧?”帖木儿道。
这位帖木儿当被带领自己地亲兵离开沙漠之后,确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河中地区,跑到了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