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还要善用谋略。”刘仲禄道。
“这是自然。不过这刘禅真是个懦弱无能之辈,他的父亲早年辛苦打下了江山,成一方霸主,他却不知珍惜,任用小人,屈膝投降。任何一个做父亲的,恐怕都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只可惜当年赵子龙奋不顾身,救了他一命,要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救!”
“大汗说的极是!”刘仲禄又一次附合道,“那金国的皇帝不也是如此吗?记得当年完颜永济当了皇帝,大汗不是曾说过,‘我谓中原皇帝是天上人做的,此等慷懦之辈我怎能跪拜?’事实正是如此,如今金国皇帝在我蒙古大军的面前,如小羊羔一般,等着宰杀罢了,还是大汗有先见之明啊!大汗,您还有四个英勇善战的儿子,这是金国皇帝所没有的!”
铁木真听了这话,心情很不错。正在这时,今天陪伴铁木真左右的四大别妻之一,来自塔塔儿部的也遂妃道:“今年大汗就要出征了,而大汗至今也没有决定由您四个儿子当中的谁来继承您的汗位,为防万一,大汗还是早做决断!”
“什么?”铁木真脸色红涨,神情立刻激动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架在了也遂的脖子上,“说,是谁让你来问的?”
那寒光闪闪的宝刀刀锋发出的光茫让也遂瞬间面无血色,吓地坐倒在地,急切地申辩道:“大汗息怒,这不是别人指使我来问的。我身为您的妻子,自然是视您为我的主人,哪敢有异心,身为您的妻子和奴仆,我是为您着想啊!”
“这是为何?”铁木真的脸色稍霁。
“大汗眼下四体康健,每日饮食不亚于年轻人,但毕竟已经五十有八,就是最强壮的猛虎也有老的一天,最善跑的骏马也有跑不动的一天。大汗将要带领儿郎们越高岭渡大河,长征花剌子模国,但世事无常,若像那大树之躯骤倾,那么您的百姓将托付于谁,让国家永固?您有四个杰出的儿子,但是在您出征之际,您还是早做决断,让您的子孙和百姓,还有我们这些贱婢们早知您的旨意。我这是替您着想,还望大汗宽恕!”也遂哀求道。
“我老了吗?不,我是草原上最善跑的骏马,高山密林中最凶猛的猛虎,天空中最锐利的鹰雀,我还要带领着我的那可儿们征服天下,让唐兀惕人、女真人、花剌子模人都臣服于我蒙古,对了,还有汉人。让我的百姓永远不再挨饿受冻,代代都有美酒和美食,让每一身为蒙古人的子孙,都感到无上的光荣。我是长生天委派的在地上的合罕,我怎么会像一匹掉了牙的老马呢?又怎么会是一棵生了驻虫的老树呢?”铁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