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漕河,而粮草却可自襄阳源源不断地运出……”
“郑置使想攻打燕京?”听到这里,李程不由惊呼出声,任何人,或许包括面前的孟珙在内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南宋连防守都是个问题的时侯,怎么会有一个疯子在计划着要进攻蒙古这个最重要的城市。
“有何不可?”我呵呵一笑道:“正如将军所想,要控制漕河,自然就要控制漕河的最上游城市燕京。蒙古兵员本就不足,如今却是两线开战。而据郑言所知,其二十余万大军(史上一种说法是十五万,另一种说法是五十万,士兵取了个中间数)正远征钦察,斡罗思诸国。其余部队便是我等所看到的这征大宋的十余万。如此其后方的空虚已是理所当然之事,若我所料不差,其驻守燕京地守军最多也不过五千余人,有多也只是些不足为虑地驱口而已。”
“可是……”孟珙皱眉说道:“蒙古之所以会让其后方如此空虚,原因便在于此时东面能与之一战的只有大宋,我等若是进攻燕京,而窝阔台部地六万大军此时却正在撤回燕京的途中……”
“这便是郑言需要忠顺军的原因了。”我回道:“由于时间紧迫,具体事宜请容后告知,请将军给予郑言军权,郑言立时便要发兵前去追击窝阔台,迟恐不及。”
“哈哈……”孟珙好似在这片刻之间便年轻了许多,他大笑出声道:“有此理由,若孟某还要拒绝郑兄,那我孟珙岂不是成了大宋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