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鱼钻入网中而已。 更可气的,却还是那贾似道在临安自编自演地唱起了双簧。 他一面假意上奏章请求皇上派他亲赴襄阳指挥作战,另一面又指使大批亲信幕僚上书挽留自己,曰朝廷不可无贾似道云云。 于是贾似道面对天下仕子的指责,便可以大喊一声:非师宪(贾似道的字)不去,实为朝廷事务繁重,不得脱也!
呜呼!哀哉!世人都知贾似道最好蟋蟀。 便是上朝也要随身带着几头,难道这繁重的朝廷事务,便是这些虫蚁之乐不成?
“大人。 ”正当我以古文穷酸感叹不已时,王坚在一旁低声问道:“大人,难道我等就这样任由那些蒙军撤走不成?”
“自是不能让他们如此轻松。 ”我摇了摇头:“不过,以我等不足一万的骑军,这些日子为劫杀蒙军‘打草谷’又是筋疲力尽,若想乘胜追击,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那么为今之计?”
“王坚、王夔……”
“属下在……”王坚、王夔哄然应声。
“传令下去,全军休息养精蓄锐。 子时备战!”
“是……”王坚与王夔闻言。 不由奇怪地互望了一眼,暗道以蒙军地行军速度。 子时才去追赶蒙军,那会不会太迟了些。 不过他们见我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便也不敢多问,只互相打了个眼色便退了下去。
“徐军师。 ”待王坚与王夔二人退下,我才问徐格道:“托于军师之事,可有安排妥当?”
“一切均按大人的意思。 ”徐格拱手道:“只不过,大人在强夺襄阳之前,可否见上一个人。 ”
“见一个人?”闻言我不由疑惑地望向徐格:“此人与襄阳有关么?”
“大有干系。 ”徐格点头道:“此人或许可让大人不伤一人而取襄阳,如此我等或可避免与朝廷伤了和气。 ”
“这……这如何可能?”我笑着摇了摇头:“即便是不伤一人便取了襄阳,但朝廷若是得知襄阳失守,如何又能不与我等伤了和气?”
“自是有可能。 ”徐格拱手说道:“大人可知,为何襄阳被围两月之久,朝廷却还不见援兵?”
“唔,却也有些奇怪。 ”闻言我点了点头,按说这襄阳对朝廷来说可是非同小可,而襄阳被围两个月却不见朝廷发来一兵一卒,此举却是有些异常。
“难道,难道……”我略一思考,便满面不信地望向徐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