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了。 ”张猛与其它水师军士一样,隐藏在船舷旁的女墙中往外望去。
我顺着张猛的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高丈余(五米),长六百余步(一公里)的阶梯形城墙,直从钓鱼城南面城墙延伸到嘉陵江江心。 再观其处于江心的一头,我心中不由大喜,因为观其外形分明便是一个码头。
这冉氏兄弟果然是一对奇材,我在心里暗赞一声,他们不建水门却在这一字墙的末端建上码头。 这使其不但有了张猛所说的:“限制蒙军在江岸集结、运动”的功能,还有保持宋军给养运输通道的作用。 可以想像,蒙军即便是将这钓鱼城团团围住,而只要他们没有攻下这一字墙,城中的军士便可凭其进出自如了。
但事实却远没有我想像的那般简单,我随后很快就发现了在一字墙上所插的旗织,却是蒙军的黑底狼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