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可怕,就算在楚州被七万金兵包围,我也没有这么无奈过;就算面对面地和金兵作战,我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离死亡这么近。最可恨的是,我现在好像做什么都是死。杀是死,不杀也是死;走是死,不走还是死。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正等着史弥远把刀磨快。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军营,却见一个黄门正在军营里等着我。 见我到来,那黄门向我施了个礼说道:“郑统领,皇上宣郑统领进宫议事。” 啊……今天是什么日子,老天在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