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的思绪,”嗯?”
被打断了思考的列宁先是愣了几秒,像是一台中断运行的机器般,接着他带着微笑看着厄普顿”怎麽了吗?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啊?”
“你还好吧?我看你的精神不太正常啊。”厄普顿不自然的笑着,”哈哈!我还好?笑话,简直就是笑话!!我现在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不,应该是说我的大脑地一次这麽活跃,我的心脏第一次这麽灼热!”列宁两手摀着脑袋仰天疯狂的大笑,手铳喀拉两声掉在地上,”太美妙了,你知道吗!?我在这几十年里第一次这麽清楚的看见,他就像是天空上的太阳,散发出的光和热几乎让我为之陶醉!!这就是光啊,这才是神蹟!”
笑声慢慢地停止了下来,列宁弯下身子,捡起了那两把火铳”铲除掉所有的敌人,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不会有阻碍!”
“等等!”看着恢复正常的列宁持枪走了出去,厄普顿连忙在他的背後喊道”那个抓到的女人怎麽办?她不是和你同一个组织的吗?”
“有这事麽?让我亲自审问她,如果不愿服从将军伟大的意志立刻就地格毙。”列宁的脚步毫不停顿,只见他略显单薄的背影就这麽走出了射击场。
搞什麽啊,人明明是你自己抓的,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厄普顿皱起了眉头,仰天有些担忧的长叹出一口气。
原本应该是没问题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麽…
他的心底隐隐生出了一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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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纳,你在写些什麽?”佩特拉经过房间,刚好看见伊格纳正伏在桌子上,似乎在写些甚麽东西。
他们在快接近中午时才回到古堡,一行人自然是累瘫了---拜某只白毛说教帝的福,从昨天先是站了五个小时然後接着连夜赶路,完全没有任何休息的余地。
其中最惨的就是利威尔班,因为调查兵团这次的报名率暴增,几乎有高达三分之二的人改变了自己的志向,转投入这个高风险的死亡兵团,在当地人员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利威尔班只好临时志愿加班,至於弗莉达班的几人因为新来乍到尚不熟悉,所以很侥幸地逃过一劫。
不过为什麽有那麽多人改变自己的志向呢?明明有不少人的身体在发抖啊,还有那个留着短发的男孩,明明都已经吓哭了..不过他旁边的黑发雀斑男孩倒是挺坚强的。
佩特拉看着伊格纳的背影,却是怎麽也想不透。
有时候我们明明很害怕,但是却还是会去选择面对,或许对於一个人而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