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方不能放,箱太大了,只能放在后面,反正也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银。”同徒策笑了,又问:“他坐的那驿车上共坐了多少人?”
“九个,包括他们三个。这九个人现在都在县城里,大部分都是本县人氏,有几个是来走亲戚的,我们已经要求他们,在案件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准离开县城。”
“这些人都盘问过了吗?”其实,这个问题司徒策本来不需要问的,因为他知道锦衣卫肯定会使出所有的手段,而其中有主要是刑讯逼供,在刑讯逼供合法化的古代,这是绝大多数官衙都会使用的手段,锦衣卫更是将其发展到极致,各种酷刑让人毛骨悚然,这几人肯定是保守酷刑的。
钟秉直知道司徒非常讨厌别人进行刑讯逼供,所以不敢乱,只是简单答道:“盘问了,一个个都仔细盘问了,倒是有几个承认偷了银,还了藏银的地方,可是去取却又没有。
司徒策肚里冷笑,们锦衣卫严刑之下,只怕不开口的人很少了,胡乱攀供哪不是常事?
“们还做了哪些调查?”司徒策问道。
“能调查的我们都调查了。”
“我问调查了哪些地方?我需要知道有没有遗漏。”“呃,赶车的车把式,沿途住的客栈,吃饭的饭庄,连上茅厕附近的人家都查问过了,该搜查的也都搜查了,没有任何消息。”
“那个商贾的仆从呢?、“也是严格盘问了,嘿嘿,我最初担心的就是这两个奴仆监守自盗,所以最初盘查的就是他们两个。想”钟秉直显摆似的腆着肥肚道“一千两银,那可是一笔巨资,有了这些钱,那可就一辈吃穿不愁了,这两个仆从能不动心吗?可是,我们手段都用尽了,两个仆从也都交代了承认监守自盗,可是,就是不出银的去处,还什么害怕扔到河里了,可是我们派人潜水下去找,鬼影也没找到半个。他娘的,肯定是打急了胡乱招供的。”
“哪个商贾呢?查过了吗?”
钟秉直一愣:“他?不可能是他自己胡乱报案吧?”
“一切皆有可能!”司徒策竖起一个指头微笑道“当所有的可能都成为不可能的时候,不太可能的可能,也就成了最有可能的可能!”钟秉直挠挠头:“这个,他要是监守自盗,为什么还要托关系找到锦衣卫来查这件案?”
司徒策肚里冷笑:因为他知道们是草包!脸上却很真诚地道:“或许是为了更好地掩饰监守自盗,把事情做得更真,好像真的很着急似的,不会让人怀疑嘛。而且这个推论也是有依据的。”
“什么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