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仪式……多崎司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和部长大人年龄一样大哦。”
栗山樱良白了他一眼。
“它叫二郎,是不是还有个大郎?”
“有啊,不过大郎在十二岁那年就死掉了,冬天的时候死的,尸体就埋在我们刚走过来的杂树林中。”
“等会回去的时候要不要顺祭拜一下?”
“算了吧,我都忘记在哪了,况且大郎一开始还吓过我,对它好感不大。”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黄色工作服,绑着马尾辫的年轻女人从屋内走出,亲切地和栗山樱良打招呼:“栗山小姐来啦,昨天小林医生还说起你来着,我还想说去你那看一看。”
“玲子姐好。”
栗山樱良淡淡地点头。
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她对谁好像都是这种不冷不热地态度。
被唤做玲子姐的女性也早已习惯,她好奇地看向多崎司:“这位是?”
抢在栗山樱良之前,多崎司开口介绍:“我是樱良的男朋友。”
栗山樱良没有反驳,没有嘲讽,只是给了多崎司一个冷眼后,朝着玲子姐问:“今天方便吗?我想练习一下陶艺。”
“当然,快请进来吧。”玲子姐热情地笑了起来。
“汪汪~”
德牧叫了两声,飞快地跑进屋,没多久便叼了两双室内鞋放到门口的玄关处。
多崎司赞叹道:“简直和海军一样聪明。”
“狗狗嘛,越老越懂人心啊。”玲子姐摸着德牧的脖子,一副满足的神情。
“海军还是要比二郎聪明点的。”栗山樱良小声说,“毕竟海军除了要听懂指令外,还兼负着看管鹿见的使命,一般的狗狗别说看管了,说不定还会鹿见感染变笨,最后变成一只哈士奇。”
“好啊你,居然在背后说鹿见的坏话,我要告状!”
“去啊,看她信谁的话!”
栗山樱良高高在上地冲他冷笑一下,看到他缩着脖子认怂后,才开开心心地换鞋进屋。
进了屋,里边有三个穿着蓝色病服的人,在轻松惬意的氛围中制作陶器。
拉坯机不停地转动着。
刷成白色的墙下,摆着一个个的木制架子,排列着一个又一个烧制好的瓷器,除此之外房间里并没什么称得上是装潢的东西。只有墙壁上的圆形挂钟、音响与一堆CD放在一只旧木头柜子上。
“来点咖啡可好?”玲子姐问。
“那就不客气了。”多崎司答道。
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