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即便是静等上整整一天也不见得有人经过。
紫川康介背靠着车门,眼望着前面比之城市荒凉太多的景象,嘴角微微勾起了个小小的弧度。冷组的眼线能在一开始就盯上自己所住的别墅,实力可见一斑。只是那里本就是为了潜身逃命所备,有几条暗道由地下通向其外也不足为奇,所以想要甩开监视很轻松,非常轻松。
“少主,人都已经派出去了。”那名保镖依旧是黑色打扮,语气不含任何感情因素的报告道。
“你为什么不随他们一起去,作为忍杀组这一代的王者,你不是一直期望和冷组对决,以血祖辈之耻吗?”
田刚信长,话语不多的男人,从十八岁时就成为了忍杀组的王牌,大小战斗经历无数,斩人亦无数,而立之年的成就就已然超过了所有前辈,作为紫川家族最忠心的仆人,他的职责就清扫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就如他的父亲,他的祖父一般。
“我确实很想挑战冷组,很想击败传闻中的华夏最强者。”田刚信长少有地轻叹一声,目光却骤然坚定起来,“可是,我最重要的任务还是保护少主,至于其他,都是小事。”
如若论年纪的话,他比紫川康介并不大多少,可在少主还没有出去历练时,就已经与之熟识了,同样。那时的自己也是以保镖地身份出现,直至少主离家,才重新回到忍杀组,这次少主回归,他可以看出其实力心理上的变化,可终究距离忍杀组的水平有所差距,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他太自信了,自信到了自傲的边缘。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有能力自保?”紫川康介眉宇中透出一丝怒气。他承认自己比面前的男人要差上一些,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傀儡少爷,七年,七年的时间。他没有休息一天,就是在全力提升自己,在血与火地战场上残存下来,就足以说明问题。
“这要看敌人是谁。”田刚信长并没有理会少主瞬间转变的态度,所谓忠言逆耳,一味地恭维夸赞根本起不到好的作用,“如果刀锋那种程度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轻松对付,这几年你掩藏真实实力,混在雇佣兵中。想必已经有些厌烦了吧?与本不在一个档次地人做对手。本身就是无趣之事。可你不要忘了这是华夏。这里有冷组,这里是紫川家族数十年的禁地。就算是我,也不敢说能够自保。何况是你?”
毫不客气的话语生生震荡着年轻男子的心房,这种评价实难接受,似乎自己多年来地努力被全盘否定,又变回到了十年前不堪一击的状态。
紫川康介与田刚信长之间的关系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