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和大洋,太多的话都没有必要说,他本身也不是一个太会说话的人。
大洋顺势打开了我的手“我这次对你就一个要求,你以后能不能别找我了,就算是要死了,也别找我了,行不行?就这个要求!真的,我他妈快烦死你了。”
我看着大洋一脸的严肃认真的表情,冲着他笑了起来,接着点了点头“行,好的,一言为定,以后绝对不在找你了,不过你可别后悔啊,但是你有事可以找我。”
“骂了隔壁啊,我还找你,我躲你还来不及呢,老天爷啊,快快,我不想看见你。”
我冲着大洋笑了笑,自己转身就离开了,我出了这个四合院的时候,整个人心情就不好了,我看着周围满满的布置着的白布,叹了口气,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另外一个四合院,我推开了房间门,李晖他们都跟在我的身后,鸡脖在院子里面站着,看见我的时候,叹了口气,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房间里面,我看见了桑巴妻子的尸体。
这个女子,一直不太爱说话,但是我看着她的时候,心里面却充满了愧疚,我跪在了地上,冲着桑巴的妻子“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响头,我起身的时候,眼圈红了,我抬头又看了眼边上,白四的棺材还在那摆着,我整个人乱糟糟的……
鸡脖特意请来了缅甸的巫师,在整个极乐谷都开始做法式了,这是极乐谷最大规模,也是最惨痛的一次内讧了,法式做了整整一个星期,不知道超度了多少亡灵。
最后当我看见那堆积如山的尸体的时候,整个人觉得自己实在是罪孽深重,我看着那些超度亡灵的法式,我再这些尸体面前跪了整整一夜。
这些尸体,烧了两天两夜才烧完,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这一幕,这堆积如山的尸体,这一幕的一幕,以至于我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有睡好觉,我每次子啊要睡着的时候,就会感觉有人要杀我,突如其来觉得自己面前都是血,桑巴的面貌在我的面前不停的浮现,我胸口的血狼隐隐作痛,背后的半背血凤凰,却开始发热,有些时候,灼的我根本没有办法休息,可是找来大夫的时候,所有的检查都做过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个半个月多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可是后来从镜子里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背后的血凤凰,颜色越来越深了,包括胸口的血狼,也是越来越深了。
看起来和以前的感觉也不一样了,我是天天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我自己看错了,还是真的就发生了变化,这一段时间被这睡眠弄的我,简直就要疯掉一样。
真的坐在这个位置了,才知道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