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好了,我觉得,这里大家也都是最信服阿力了,至少我是这样的。”
“我觉得阿力做这个位置沒问題,风煞他们还是留下吧,大家既然已经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了,不如就把手攥在一起,在做一些事情,你们说呢?”
“其实很多事情沒有想象的那么的困难,或许我们的形势会更好。”王腾笑了笑“但是我觉得,目前來说,大苞米提的那个意见,是最有建设性的。”
“我们还是就不发言了,我们本來就是跟着阿力的,而且跟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大家都说完话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沒有开口了,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到了我身上,我看了看左边的人,又看了看右边的人,瞅着大家的目光,我笑了笑
“我希望大家都可以坦诚相待,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做兄弟…”
我这话一说完,周围的人也都沉默了,片刻之后,我把手伸了出來“我有一个要求,如果大家看着可以,那我们就一起來做这个事情,当然,绝对不强迫。”
周围的人群都点头,我笑了笑,给自己把烟点着“我只有一个要求,也只有这一个要求,那就是,一切都按照我说的來,我说的算,大家都不能再分彼此,所有人按照我的要求做事情,我们要把规矩立起來,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大。”
“你说的做大,是怎么个做**?刘宅总共就那么大,他做的在大,能多大?”
“刘宅外面是那么大,可是刘宅后面有地,在后面有群山,那些山都是荒山,易守难攻,你们知道殇胜在哪里安家吗?你们知道快活林再哪里安家吗?”
当我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傻眼了,大家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我。
“我觉得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尽管很困难,但是只要我们去做,谁能保证,就不会做出來第二个殇胜,第二个快活林,当然,从国内肯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组织了,可是我们不是在国内做啊,我们是在国外做,为什么不可以?”
“我你觉得你有些痴人说梦了,你以为殇胜和快活林,是那种,说做就可以做起來的”
“当然不是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希望是沒戏的,但是不是百分之一百沒戏,对吗?如果一个人活着,连野心都沒有了,回家种地算了…还出來玩什么社会?”
“凭什么他张智伟,他王龙,就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的人生?控制别人的生死?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把所有人当成棋子用來博弈,我们凭什么就不可以?他们的人生是人生?我们的人生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