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危,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操守,也是他母亲从他记事之后便给他灌输的思想——要不然丁零怎么会一直都认为自己三观很正嘛!
好不容易等水声消失了,厕所里又没动静了。丁零吸了口气,敲门问道:“好没?”
“好了……但等……等……”木涵菱说着突然啊了一声。接着便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丁零一个激灵,当下再不管什么君子不君子了,他推开厕所门,看到木涵菱果然正在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真他娘的要命啊!她的亵裤和腿袜都还在膝盖上……
“我的错,我的错……我就不该说要酒的。”丁零弯腰把木涵菱抱起来,还好,有条裙子,遮住了他不该看到的东西。
“混蛋!丢脸死了……你肯定……是故意的。”木涵菱有气力的掐着他,半眯着眼,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你看到什么没?”
丁零那个气啊,他怒道:“我看个毛线!再说六年前我都把你看光了,有什么稀罕的?”
没想到木涵菱居然一下子委屈起来,眼泪珠很就开始在眼眶打转:“你还说!你还要欺负人家!”
“好好,祖宗……我给你把裤子穿上,我不看,你别动?ok?”说着丁零把木涵菱放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捏着裤子慢慢往上提,当提到裙摆的位置时,他转过头闭眼。
一步到位……
接着,他看着那条麻烦的腿袜,干脆直接就给她褪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丁零拉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好了!我到沙发上眯一会,你要做什么就直接叫我。”
“我还要喝水……”
“行行……”
丁零又倒了杯水,依然把木涵菱抱在怀里慢慢喂她,喝完水后,木涵菱似乎清醒了些,她并没有立刻睡下去,而是看着丁零轻声道:“丁零,你是个君子。”
丁零一愣,马上恼火的道:“别骂人行不行?我怎么就是君子了?”
“不趁人之危就是君子。”
丁零沉着脸道:“哼!那是对你没兴趣!”话音刚落就感到腰一痛,这妮子居然又掐他!
“就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木涵菱懒洋洋的说着,她眼睛再次眯上,头力的往后坠下,露出雪白的颈项,她喃喃道:“喔,太打击人了……”
这句话就仿佛是挑衅,又仿佛是在邀请。怀中的木涵菱似笑非笑的微张着小嘴,好似在嘲笑丁零,好像是在等待他做出反击。
丁零整个人一滞,他迅速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