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想不到能够再次遇到西门姑娘......”虽然和她这样面对面说话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表现出的主动和热情,倒是让我感到有几分尴尬。
“是啊,自从沧州一别,官娘也以为不会再见故人,但是没想到......”西门庆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只是不知道她的这一份笑意到底是出礼貌还是发自真心的。
和她的相遇完全可以用意外两个字来形容,当时我到底是因为勘破了她女扮男装而去骗酒喝,还是纯粹只是为了去讨便宜,对于那时候的记忆我已经很模糊了,只是隐约记得在柴府惊艳的那一幕,尤其是柴大小姐抱怨说她是女的那一霎那时候,她脸上那一抹红晕,至今难忘。
“对了,西门姑娘,你们家看着也算得上是这阳谷县地大户人家,为什么伯父还会惧怕这里的恶少呢?”由于是在找不到什么话题,我只好把今天遇到他父亲被恶少欺负的事情拿来做话题。
“恶少...?什么恶少,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爹都没有和官娘说过......”从西门庆听到她父亲被恶少欺负流露出的那一份关心和紧张,我觉得她们父女俩的关系应该不会太差。
“就是今天我在街上到处逛的时候,无意间遇到.....误打误撞救了伯父......”我不是个好大喜功的人,而且他们父女关系这么好。相信一会儿她和她父亲一对话、我说的真假她自会知晓,所以我用了误打误撞这个次来形容当时的情景,这样无论他父亲对我的评价是什么,都不会让西门庆对我产生太差的印象。(作者:其实你是想说退一万步,说不定还可以和这位西门姑娘维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哦,不知道施公子为什么会来到这阳谷县呢......?”西门庆没有急着去追问救她父亲的细节,而是探寻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来她并不像我再柴府见到她的时候表现的那么简单,是一个花瓶而已。
“这个嘛...因为某位朋友要去清河县探亲,途中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所以不得不在阳谷县逗留一些日子......”我对于不简单的女人从来不会轻易交心,尤其我和西门庆不过才见第二次面,对她的背景和其他根本不了解,无论是她还是她父亲,都让我觉得看不透,做父亲的明明有着那样地黑衣护卫,为什么还在大街上任由恶少欺凌,看清我根本是无心的举动,却做出一副感动万分地模样,果然西门庆虽然不再是男儿身,却也不是一个娇滴滴可以任人欺凌的弱女子,她,更像是带刺地玫瑰,鲜艳地花瓣之下隐藏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