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泪,在那烧纸。这时候,屋顶似乎有什么走过的声音,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三姑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但这时候,躺着的奶奶脸上盖着的纸似乎在动。三姑一机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喊对面的父亲,“哥!你看咱妈怎么了”父亲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也看到面纸在动。父亲忙说“妈,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啊,你托梦给我们就行了,不要吓我们了。”
这时候屋子外面的月光下似乎有个什么动物在那里踱步,父亲起身一看,似乎是个黄鼠狼,父亲怒从心头起,奶奶疯了最后栽在水缸里,都是因为你们,拿起哭丧棒就去打那个黄鼠狼。黄鼠狼尖叫了一声爬上了屋顶,这时候屋里三姑正看着父亲,突然奶奶在那突然坐了起来。父亲听到屋里动静一看,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跑了进来,三姑藏在父亲身后,只见奶奶弹射似的坐了起来,但是没有了动静,过了大约几分钟,又倒了下去。父亲过去查看,看看是不是活了过来呢,但是那僵硬的毫无生气的身体,哪有半分生命的迹象。
第二天十三花的棺材到了,入殓之后所有人似乎都舒了一口气。出殡当天,由于爷爷和姥爷父亲都是干部,所以前来送行的人非常的多,穿着白袍子,排起了队伍有一里地。不要说人们冷漠,因为悲伤会摧毁一个人,为了活着前行,人们只有忘记悲伤。
有一种呼唤叫做弥留,
有一种见面叫做吊纸,
有一种告别叫做入殓,
有一种舞蹈叫做送灯,
有一种聚会叫做出殡,
有一种送行叫做送路,
有一种木艺叫十三花,
有一种仪式叫做棺材上砸馒头,
有一种诀别叫做扑在棺材上任黄土撒满满身的雪白素缟,
有一种伤心叫做生死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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