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有些莫名其妙，道：“什么选择？你根本就没说清楚。”

“根源的意志是给予这座城市毁灭的结局，而安西娅?布隆希尔达殿下的意志则是将这座城市保存。告诉我你的选择，渺小的战职者。”真祖侍从又重复了一遍。

罗寒和于素青面面相觑，两人都没想到这次的危机竟然还有这么戏剧性的一幕，敢情还是个选择题。

“根源是什么？你所谓的将城市保存又是什么意思？”对方好商好量的，罗寒也不打算立即动手，决定将心中的所有疑问都解开了再说。

“根源就是根源，用你们战职者的话来说，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集合形成的某种超意识。你这座城市拥有某种奇异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从根源内掠夺养分却没有半分付出，对根源来说这是不能容忍的重罪，必须要毁灭。不过安西娅?布隆希尔达殿下对你的城市产生了兴趣，只要你愿意信奉殿下，你的城市就能继续存在。”

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罗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信奉那个殿下是怎么个信奉法？”

罗寒觉得如果代价不大的话，他完全可以同意这个选择。

倒不是他怕了眼前这个真祖侍从，而是这家伙明显只是一个跑腿的，就算今天杀掉了对方，明天那个估计有九星级的什么真祖还可以派一百个、一千个侍从过来找他麻烦，除非他将艾辛格从死灵家园搬走，但一时半会儿哪做得到。

“千万不要冲动，对方有真祖做后台，翻脸的话后患无穷。”于素青的想法显然跟他一样，偷偷传音给他。

罗寒给于素青递了个“我明白”的眼神，便将目光放到了真祖侍从身上，等待对方的回答。

“你很识时务，渺小的战职者。”真祖侍从看起来似乎很满意，表情狂热地道，“我，亚历克斯?杰罗尔德，是伟大的第七真祖，安西娅?布隆希尔达殿下一百零八仆从之一，是完美而强大的三代血族。你如果选择了信奉安西娅?布隆希尔达殿下，我将给予你初拥，让你成为高贵的四代血族，你的血脉中将烙印下第七真祖的痕迹，从此以后全身全灵都将属于安西娅?布隆希尔达殿下。”

这话一听就很吊诡，吸血鬼的初拥无论在哪种幻想小说里都有一个无法避免问题，那就是被初拥的会成为赐予初拥的那个人的奴仆，而且听后面那什么烙印下痕迹，全身全灵之类的，估摸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罗寒只要没傻就不可能同意。

“被你初拥后我是不是就会成为你的奴仆，无法抗拒的你的命令？”罗寒问得很直白，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