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了太多，如果罗寒不是将奴役契约师战职提升到了三星级，这回恐怕同样什么都问不出来。

能够清晰感知奴仆意识后，语言不通，表达不便的难题迎刃而解，罗寒很顺利地就从这头五星级妖魔的脑袋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并非他之前想象的那么全备。

这个空间原本该叫什么名字，这头妖魔也不知情。

它只知道它莫名其妙地在这个空间内诞生，平时吸取空气中无所不在的黑气生存、变强，在这个地方，只要活得时间够长，就能一步一步觉醒智慧，提升等级。

它们凶暴残忍，脑子里整天都被各种莫名其妙的恶念充塞不得发泄，但它们对同类却没有任何敌意，这个空间里从来不会发生自相残杀的事，这是烙印在灵魂中的本能。所以它刚才对罗寒竟然对它发起攻击感到十分难以理解。

正是这种恶之本能，导致它们一旦发现异类的存在就会疯狂地扑上去撕咬，就像是嗅到了臭气的苍蝇，无论隔着多远都想冲上去.舔一口。

在这个没有任何光线的环境里，它们根本没有肉眼这种器官，靠的是听觉、触觉，和一种很简单的气息分辨。对于异类的气息，它们可以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就感应到。

这个空间在它印象中和外面不同世界联通了至少五次，每一次都在它的同类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暴，大家争先恐后地要冲出去发泄。可惜它运气很不好，每一次都是刚跑到地头，那个通道就消失了。

五星级是一个门槛，它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自我认知以及从初生到现在的完整记忆，这在四星级的时候是它无法想象的。但既便如此，它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很少很少。

它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在这个空间内，就会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向它们发出召唤，这里的每一头妖魔，一旦觉醒了自我意识，就会受到这股召唤的吸引，前往那个神秘之地——乐土，在那个美妙的地方等待。至于等待什么，它也不清楚。有的妖魔在等待中就消失了，有的妖魔会被一个意念驱逐离开，它就是曾经被驱逐的一员。

这些就是那头妖魔对这个空间的全部了解。

罗寒思索了一阵，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这个空间的秘密肯定就在那个什么乐土中。

好在这几天正是那个乐土发出召唤的时间段，罗寒要是晚来几天，那就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的召唤需要等一段很漫长的时间，那头妖魔并没有清晰的时间概念，但绝对是好几十年。

有些庆幸自己的运气，罗寒命令那头妖魔带他前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