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提出自己这番客观性十足的看法。
让人不禁感慨,这样的家伙没有朋友简直太正常了。
“呀,果然室长说得是对的,这种说辞真的瞒不过您的眼睛啊。”
干柏冬马耸了耸肩,一开口就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令人生厌的特技,称为节能主义者的天敌也未尝不可。
就像合宿的时候和一个现充分到同一个房间一样,明明大晚上该做的不就是睡觉吗?为什么这家伙可以讲得那么起劲,之后说累了又自顾自的睡着,完全不体会一下被打消睡意的室友的感受,失眠了一夜不说,到了早上这家伙还能精神奕奕,这难道不是最完美的恶作剧吗?
与其说针对特技,倒不如说,稚名隐知最应付不来这种类型。
“你就没有一点负罪感吗?至少先去门口站个十分钟反省一下如何?”
“在这之前,鄙人想先请求您的谅解,因为这件事实在太重要,如果处理不当或许真的会发生一些难以挽回的祸事.....”
“因果论什么的就别说了,先告诉我内容好吗?”
大概是觉得受不了了吧,稚名隐知从沙发上坐起来。
“咳,实际上最近我们得到了一个情报,有许多新兴结社的咒术师出现在了千叶,估计是为了下个星期的舞会,舞会参加人员大部分是本地政要、议员,他们恐怕是想通过控制部分政要,作为政治资本在各个领域和正史编纂委员会展开对抗。”
干柏冬马意识到了稚名隐知的不耐,尽量简单的说明道。
“为什么偏偏选在这里?”
光是听上去就麻烦的事偏偏发生在身边,稚名隐知觉得该不会是被某个不从之神诅咒了吧。
双肩顿时耸拉下来,浑身充满了无力感。
果然还是躺在床上睡觉算了。
不,在此之前得先让那些家伙尝尝给他人制造麻烦的代价——诸如此类的想法,稚名隐知从来没想过。
因为如果真遇上了那种人,他可没有忍住不射对方一箭的自信。
干柏冬马嘴角泛起苦笑:“这我们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地理特殊的关系吧,东京是正史编纂委员会的地盘,大阪、京都那边的结社势力深得就连我们也插不了手。”
“好吧,他们来了多少人?”
“应该有十几个吧,代表着不同的咒术流派,如果是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组成了联盟,那么以互相制约也说得过去”
“需要我杀了他们吗?”是的话,稚名隐知会毫不犹豫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