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了祖庙跟微子先祖的灵位禀告良久,因为我宋国终于又出了一位他那样的大能!”
“然而人常说‘白璧微瑕’,你纵然是天纵奇才、百年一遇,却也存在着一些明显的缺点,”桓公神情复杂地看向儿子,后者也似明白了什么惭愧地低下头:“尽管较同龄人你算成熟很多,但往往在遇到事情时,兹甫还是过于冲动,这必然会影响你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更重要的是,”桓公顿了顿,满是“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他的脑袋:“太过慵懒!为父这辈子可以说阅人无数,见过喜欢金银财货的,见过喜欢权力、女子的,可从来就没见过喜欢闲着无所事事的!”
“嘿嘿,”子夫心虚地干笑两声,他知道桓公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继承权”很是不满,却不料父亲竟把自己看得如此通透。
“作为父亲,寡人自然希望兹甫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桓公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矛盾之色,这一刻他给子夫的感觉,似乎真地摘下了常年戴着的君王面具,就单纯地像一位慈爱的父亲般,对自己谆谆教诲道。
“但是同样作为父亲,寡人也不得不告诉你,”涣散的目光骤然一凝,桓公紧紧地盯着子夫一字一句道:“身为一个成年了的男人,你也有着不得不去背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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