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座位上,笑道:“既然齐人不讲究,连个送景衣的侍女都没有,那咱们就凑活下吧!”
说罢长鞭一振,温顺驯良的马匹应声拉着妇车缓缓前进,待得走了四五米后,他又是一声长“吁~”让车子停了下来。
利落地从座位上跳下,宋子夫潇洒地挥挥手,对战战兢兢的御者大声道:“你一会可要小心地赶车,若是因为什么坑坑洼洼颠到了车中的贵人,那本殿便摘下你的脑袋给填进去!知道了吗?”
“是,是,请世子殿下放心!”老实巴交的御者哪听过这等蛮不讲理的话,感情路不好颠到了人也要砍自己脑袋?顿时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暗道一会儿情愿慢一点也不要惹得这个混世魔王发作。
车中端坐的有蝶闻言又是一怔,继而在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早就听说宋公极宠这个唯一的嫡子,却不曾想竟到了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连自己大婚的日子都是一般胡闹。莫非这就是自己的命么?!
不提小丫头在车内自怨自艾,那边的子夫三两步登上自己来时的漆车,忽然瞥到这时才抱着小几和景衣,匆匆忙忙赶来的齐国侍女;鼻中不屑地冷哼一声,便在她们骇然的目光中,大手一挥道:“该行的不该行的礼都完了,现在都给本世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咯!”
车上的御者见了他先前的抽风,自然不敢拿自己吃饭的家伙开玩笑,急忙一振手中的缰绳,“轰隆隆”地向宋宫驶去;后边车队里,两位早就惊得目瞪口呆的“宗亲”慌忙跟上,就连礼官也是匆匆忙忙地招呼着从人,一溜烟地追着狂飙的车队去了……
几个齐国侍女傻傻地看着这匪夷所思地一幕,良久才反应过来,小声议论着回去自向“冰块脸”他们禀报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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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盥手,入席,某人似乎也是胡闹得够了,老老实实地按照应有的礼节一一照做,让先前担心不已的有蝶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这位夫君虽说胡闹,但在大礼上却也知道进退。
可怜小丫头根本看不到,在背着她的目光处,这个“知进退”的夫君早已被宋桓公那能吃人的目光瞪了不知多少次--先前某人在国宾馆闹得那一处,自然早就传到了他老人家耳朵里。
好在就像子夫先前吃准的那样,无论他再怎么胡闹,只要没被抓个现行,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老爹有气也只能先忍着。
所以从车子到了宋宫,他便像先前什么事情都没做过的乖宝宝一样,规规矩矩地让干嘛干嘛,使得桓公一肚子火倒也没处发。
待得新娘入席,辅助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