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两天,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启丰很热络。
“我早早晚晚都会是要去西南的,成都军区我不可能过门不入的,早早晚晚,也都会面对应该面对的,躲,并不是办法。”程孝宇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的马奶酒,味道很怪,很不好喝,却有一种让你拔刀见血的爽快之感。
“你不可能将所有敌人都弄死的,这么多年,你看到哪一个人真正无敌于天下,无论他是做什么的,从商从政捞偏门,敌人,死敌,绝不了的,黄家虽不是跳梁小丑可也上不得大台面。”启丰没有因为程孝宇的顶撞而生气,对方的状态不再是曲九适合教导的了,很容易最后中间人没被弄明白,反倒弄出来一个骁勇无敌的举世悍将,代价是什么,做将的,切莫过勇,无敌勇者这个概念即意味着你将承受更多,李元霸为何雷劈至死、吕布为何桀骜不驯,追其根本,即是这无敌二字所造成。而在追求无敌的道路上,太过执念的人,往往刚过易折,黒木即是例子,启丰不解的望着黒木,你走过的路,难道要让程孝宇再走一遍吗?
黒木手中的切肉刀很有风范,一片一片,在场都是自家人,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每个人的路,不是他人能够引导的,那样的路,不属于他,也不适用于他,启丰,你觉得程孝宇会成为你这样的人吗?”
“他的路,他的路就是暂时姓走向灭亡,强者之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启丰摇了摇头,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觉得前车之鉴足够让程孝宇知道何为前进的方向。
程孝宇笑着给裴裴切割几片肉,感受着微微炉火的纯粹热量,切肉刀拿在左手,翻了几个花样,一片片更薄更好看的肉片掉落到盘中,递到裴裴的身边,然后笑而不语。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启丰觉得自己早就该想到了,那位老人教导出来的孙子,纵有千万般豪气,也不会让自己失去骨子里的骄傲。
黒木端起酒碗,大口的喝着,相对于启丰,他更了解程孝宇,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给出这样答案的才是程孝宇。
启丰摇摇头:“看来是我误会了裴书记的意思,或者干脆裴书记就未曾真正了解过你脑子里的猛虎和蔷薇。”
程孝宇喝了一大口酒,将烟递到火堆中熏黑,狠狠的抽了几口燃着,抻开腿,靠在裴裴的身上,第一次当着很多人的面,把自己内心最真实最纯粹的想法道出:“男人,都有霸者王者的梦想,这是上苍赋予男人的姓格底色,不管是软弱的男人还是刚强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的选择成就,成就一番事业,成就一个美满的家庭,成就学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