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颤抖:“不回来了吗?”
程孝宇背对着老人,轻轻喃语道:“不回来了。”
“那这些钱……”
“孩子需要钱。”
说完,程孝宇快步的走开,人的良心作祟,不可能在面对某种感人至深的场面时依旧冰冷无动于衷。
“团团,去那边跟小朋友玩。”
“知道了,奶奶,团团一定会很乖的。”团团不明就里,欢天喜地的用他所认知跑,过去跟小区内的小伙伴们一起玩。
王妈妈望着那辆远去的车子,捏着钱的手不断的颤抖,两行老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即为不能归来的孩子,也为团团这个苦命的孩子,至于怪,周国政老早就忏悔过,任何的结果都不足以弥补他所犯下的罪行。
“木头哥,提醒我,每隔两年给孩子送些钱。”程孝宇坐在车后座,闭上眼睛。
黒木点点头,狠狠的按了两下喇叭,一旁的冯敬生接口说道:“我会每隔一段时间来看一看。”
………………就在程孝宇前来看王妈妈和团团的时候,京城内一家老字号的茶馆内,裴跃进端着茶水,听着台上相声演员的卖力演出。
茶馆内的观众也都不会注意什么时候有人来了,什么时候有人走了,十几块钱能够消磨一下午的时间,听几段相声、快板,还能看一出小戏,姓价比如此高的休闲活动已经很难找到。
裴跃进坐在二楼,稍显清净却没什么人坐在上面,苏凯看到楼梯走上来两个人,站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至于桌上的茶杯和茶,他未曾动过一下。
当先一人,五十多岁,有着官员的气派,但也有着一股子酸秀才的书生气,穿着板正的中山装,走路有些飘,眼神中透露出沧桑,国字脸,大眼睛高鼻梁,放在二十三十年前,是当时美男子的模板标准。
跟在他身后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内敛、不争是这个男人给你的第一感觉,头发梳得很整齐,身上的衣服单色没有太过艳丽的搭配,越是外表简单的男人,往往内心格外的复杂。
两个人的长相非常相似,几乎不需要介绍既能知道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
年岁大的坐在了裴跃进的对面,年岁小的则眼神飘忽的也坐了下来,丝毫没有不尊长辈的觉悟,飘忽的视线中没有聚焦的焦点,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太多的意义。
“裴书记,让你见笑了。”年长的男人叹息一声。
“莫部长,换做是我,也会如此。”裴跃进拿起茶壶,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年长的还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