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时间,让我任姓一回。”
女保镖没说什么,将车子停在路边,从怀中拿出了两盒药递给女孩:“都知道你会这么选择。”
“慧姐,谢谢了,告诉爷爷奶奶和我爸我妈,答应了就要做到,否则我宁可回去做笼中雀。”女孩打开车门,走下车。
“放心,我们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女孩笑了,很灿烂很美的笑容,充满了对青春的无限向往,张开双臂蹦跳着离开,做了二十多年的公主,现在可以做一回自己了。
………………
医院中经过简单处理的程孝宇和熊威掸掉身上的灰尘离开,当他们走出医院的时候,很是恍惚了一下,很像是刚刚从乡下走出来进入春城时的感觉一样,茫然不知路在哪里?对未来没有准确的认知。
“四年了,原来我们混的什么都不是,还是老二说的对,我们两个都是傻袍子,根本不适合在弱肉强食的社会中生存。”熊威颇为感慨的点燃一支烟,四年了,本以为已经站稳脚跟,也算是半个省城人了,直到今曰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虚幻的,对于一个有权势之人来说不过是宣扬自己权威的举动,竟然直接将两个挣扎于都市底层的年轻人打回原形,熊威为那个酒吧不仅流过汗也流过血,可到头来不过是两万块钱的遣散费,没有理由只有无奈。
握着信封内的两万块钱,熊威想笑。
而当兄弟俩在程孝宇的小店内挤了一晚上之后,这社会给他们的历练还没有结束。
一大早,生子敲开了卷帘门,在睡眼朦胧浑身还有些酸痛的程孝宇迷糊之中,道出了一件让他马上就清醒的事情:“大宇,我的机器不修了。”
“嗯?”程孝宇不解的嗯了一声。
生子犹豫了一下,点支烟说道:“这个圈子估计你很难混下去了,白少发话了,你在这个圈子被封杀了。”
生子没有多说别的,但已经透露的很清楚,接下来在一个小时内,程孝宇这里送修的手机都被取走,他笑着面对了这一切。
封杀,换言之没有人会提供配件给自己,也没有店面再来给自己送修机器,辛辛苦苦两个多月,一下子被打回解放前,甚至比解放前还要惨,那时候最起码还有配件货源,而现在,这个店还能不能支撑下去也不好说,近两年大学城附近的门市房房租飞涨,程孝宇这个小店怎么说也是两个屋,虽不是正街,房费也涨到了一年八千块,不高但也绝不低,要是从前的程孝宇,一年的努力除了吃喝外,多数都交了房租。
程孝宇在等,等着那个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