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间,回想起来程孝宇之感觉弹指一挥间,转眼就到了二零零七年,刚开始因为张森一句混不好的都是孬种才回去,他留了下来,租了一个小店铺在这大学城干起了老本行手机维修,当时是将熊威身上所有的钱都挪到了这里,害得老大在工地干了近半年才熟悉了春城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四年,当初干大宇手机维修店的时候,正值新生入学,程孝宇与他们一同经历了四年大学生活,店铺虽是老式的四层红砖楼改建的,占据着大学城绝佳的地理位置,所有一楼的住户都将自己家改成了门市,虽不是正街大马路,可靠着大学城,租金价格也很不菲,程孝宇四年来没攒下多少钱,勉强混个温饱,不过总算是在这城市站住了脚,可也同时混走了一批同龄人,他们有的会站在更高的起点进入社会,有的会成为啃老族无法适应社会,有的眼高手低难以融入社会,而程孝宇的生活,一成不变,修修越来越不值钱的手机,下载点铃声、包外膜、卖点配件,偶尔拿二手电脑上的刻录机刻出一些韩剧的光盘租给大学里的女学生,刻出一些‘动作片’给大学里遍地存在的牲口们,晚上的时候也会开辟小小的居家录像厅给不爱在寝室中度过夜晚的学生们赚点外快。
每天清晨睁开眼睛,程孝宇都会告诉自己,你应该满足现在的生活,最起码你拱了城市里水灵灵的大白菜,而不是一直窝在小山村与一个整曰在田间地头的黄脸婆过一辈子。
昨晚做的梦挺有意思,好像是什么特异功能?记不清了,奶奶的为何美梦总是隐隐约约而无法牢牢记住!
“嗯?”程孝宇晃了晃胳膊,没什么不同啊,哪里不对劲?左手!
程孝宇将缠着绷带纱布的左手递到眼前,上下晃了晃,又不确信的用右手捏了捏,不疼。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程孝宇解开纱布的结扣,一圈圈的褪掉纱布和绷带,露出了昨天还显得有些恐怖的手背手臂,血咖随着手一搓哗哗掉落,新肌肤已经长了出来,最重要的是那种破皮流血后淡淡的疼痛感觉一点没有。
“怎么回事?”程孝宇想不明白,也没有时间给他继续想,卷帘门被拉起的声音传来,一惊之下迅速套上肥大沙滩裤和宽大t恤的程孝宇塔拉着拖鞋打开门到了外间。
浓浓的烟味挥之不去,茶几上地面上维修台的电脑旁尽是啤酒瓶和吃完的杂物,电视上满是雪花,电脑上还定格着岛国动作片的最激烈画面,卷帘门被从外面拉开的同时,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烟雾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这帮牲口,又不知道抽了多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