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蔓言道,“这玉佩是当年我和如月的定情之物,而这本是我这几十年來,每向她写的情诗,现在我走不动了,我想请你帮我转交给她……”
“啊?我上哪儿找她去啊?我这次是要去西域国,回不回得來都还是问題,你要我给她,这事儿恐怕……”情颠大圣话还沒完,冷蔓言犯难了。
话到最后,冷蔓言却是语塞了起來。
情颠大圣却是点头道,“之前我听老掌柜了,你们风尘朴朴而來,是要去西域国,所以我正好请你帮我这个忙,如月就是西域国人氏。”
“噢!是这样啊!那她现在住哪儿啊?你给我,我也好去找她嘛!”冷蔓言心里轻松的对情颠大圣道。
只要顺路,那帮这样一个忙,还是不成问題的。
情颠大圣又伸手从怀里陶出一张白布,将之交给了冷蔓言,“这张是去她那儿的地图,她姓姬,叫姬如月,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你按照这张地图上指的方向走,就能找到她了。”
“是吗?我看看。”冷蔓言摊开地图一看,只见上面也沒写地名,就是顺着地形图画了条血线,其它啥也沒有,冷蔓言郁闷了。
你这要让冷蔓言如何找去?
冷蔓言又看情颠大圣实在是痴的令她佩服,沒办法之下,她只好为难的将那张血地图收进了怀中。
情颠大圣开心的咧开了嘴,对冷蔓言抱起拳头,“冷蔓言姑娘,老夫谢了,如果你真帮了老夫,老夫也沒什么好给你,好感谢你的,到时你若办成了回來,就去找老掌柜,我自有东西留给你。”
“不用了吧!这哪儿好,事一桩嘛!真不用这么客气。”冷蔓言和情颠大圣客气起來。
“不,一定要,你帮了老夫的忙,老夫不能不谢,老夫这心结,你解了一半,就是这,老夫都应该好生谢你。”情颠大圣却是不依不饶了。
冷蔓言生怕这老头儿,一会又倔起來,拉着她扯东扯西,她干脆就应下算了,反正到时候回來了,要不要那就是她的事了。
应下了情颠大圣后,冷蔓言转身离开了。
走到暗阁门后,冷蔓言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情颠大圣,“大圣啊!恕我多句嘴,之前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也來见过你,你为何沒把这些东西交给她呢?”
“呵呵!她不合适,她虽文静,但对男女之事儿可谓是一家独到,一窍不通,不合老夫心意,老夫也信不过那样的女人,所以赶她走了。”情颠大圣向冷蔓言坦白。
冷蔓言了然的点头,伸手推开暗阁的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