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辈子圣贤书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在孙淡看来,凡事只需坦荡面对,只要心中无愧,自不怕别人说什么。这才是我辈读书人执身做事的道理。”孙淡最后一拱手:“后辈小子狂悖无礼,还望鹤年公不要放在心上。”
孙鹤年被孙淡这一席话说得面上青气一闪,久久无语。良久,他在一挥袖子:“你要给我讲朝廷规矩,好,我就给你讲规矩。进场吧,凭真本事去考。若真考中了,也算是我孙家的一大幸事。俗话说得好,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眼睛。你要登龙门,我也不阻拦你。不过,世界上的事情不一定都能从圣人言中找到答案,你这个性子,将来就算是进了官场,也会吃大亏的。”
孙淡心中冷笑,再不想同这个伪君子说下去了。
哎,这个明朝的读书人怎么这么古怪,读书做官,做得性格都扭曲了。
很快就验明了正身,孙淡随着一个衙役朝贡院走去,来到贡院内的院子里。
下一步程序是搜身,看考生有没有夹带。
那个衙役很是粗暴,一伸手接过孙淡手中的考篮翻看了半天,又将那些馒头全部切成花生米大小的碎块,然后喝道:“把头发散了,脱光衣服。”
“要脱光衣服?”
“废话,脱光光,一丝不挂的。”
孙淡心中又是一股怒气腾起,真若脱光了,斯文扫地不说,人格也将丧尽。
他冷冷地扫了那衙役一眼:“只怕我是不会脱衣服的,没人能让我在他面前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