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的。”冯镇苦笑着朝关山岳走了过去。
关山岳还在大声痛斥平秋里:“姥姥,一个举人就了不起了,还真当自己是老爷。就算做了官,你也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县丞,还算不得朝命官。打了也就打了,有种去上头告我。姥姥,爷爷是死过许多遭的,还怕了你不成。”正要下令手下大抢特抢,却见冯镇走上前来。
关山岳冷笑着看着冯镇:“又出来个不怕的,你又有什么来头,别又来一个蔑片相公酸丁什么的?”
冯镇拱拱手:“关将军,咱们不过是一个粗人,大字识不得几个,不是什么秀才举人。”
关山岳一双怪眼落到冯镇身上:“粗人,你又过来做什么?”
冯镇笑道:“将军若要钱,刚才我已经给了你一百两,你再从地上拣二百两走吧,算是我替某人把那三百两还给你。呵呵,将军若还想补齐那三十军棍,我也不反抗,船上的东西你随便拿。”
听到这话,关山岳突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脸都绿了,禁不住问:“可是毕……”
“住口!”冯镇一声厉喝:“毕竟什么,你究竟想毕竟什么,还不快滚,这也是你能来闹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