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郭曾死气沉沉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活气,他抬起头看了景吉一眼,说:“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对兄弟的,我自然知道,如此大恩,日后必有厚报。”
“什么日后,就今天吧。”景祥又叫唤起来了。
“可是……我真的没钱啊……”
“你!”景祥又要跳起来。
景吉冷冷一笑:“小郭,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说好大家共同承担这笔开支的,你光说一声谢能解决什么问题,完全没有诚意啊。”
郭曾忙站起来,深深作了一揖,一脸真诚地说:“多谢二位景大哥。”
“这就是你的诚意?”景祥倒被他给弄得呆住了。
景吉嘿嘿一笑:“你这么说,我就不管你们这点破事了。这样吧,我们去郭家侯府,见了郭侯再让他老人家给评评这个理。”
“你要去找我父亲?”郭曾头一晕,差点倒在地上,颤声道:“可去不得呀!”郭曾一见了武定侯郭勋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这事若让他知道,非被他用家法打断双腿不可。
“对,这事也只能去找郭侯了。哎,既然你不拿出诚意,我们兄弟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景吉脸一板:“就算那银子要不回来,咱们也要找侯爷讨个公道。”
“对,我们找你爹去!”景祥大声叫嚷着,抓住郭曾的领子就往外拖。
郭曾连声大叫:“去不得,去不得呀!那钱我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还。”他不过是一个文弱之人,如何是景祥这种壮年汉子的对手,落到他手里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你能有什么办法,有办法也不用等到现在了,走走走,咱们去见你爹!”
“景大哥饶了我吧,这事真不能让父亲知道的啊!,我我我,我给你们跪下还不成吗?”郭曾双腿一软,就要朝地上跪去。
孙淡不忍心看下去,对身边的冯镇道:“有些过了,你去处理一下。”
冯镇早在屋中看得忍俊不禁,听到孙淡命令,强忍着笑意推开门走过去,问:“你们三个都在啊,哟哟哟,这是在闹哪一出啊?”
见冯镇终于出场了,景家兄弟知道今天的这出闹剧终于到了最**的部分,景祥放开郭曾,大声道:“还能闹哪一出,有人捧戏子嫖女人不愿意给钱,咱兄弟帮他垫了这么多天,也该收回本钱了。”
“什么捧戏子嫖女人,别说得如此不堪,月官不是普通女人。”郭曾不服,愤怒地叫出声来。
“对对对,不是普通女人,是个女戏子,一样被人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