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商人还诸多推脱,原来是怕动用他们的老本。这群晋商打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主意啊!
“对。”师长青点点头:“晋商三大姓外带十家普通规模的商号,库房里还压着上百万两现银。”
“可恶!”平秋里愤怒地一挥手,一缕精光从手中飞出,钉在墙上,竟是一枚三寸精钢长钉:“韩非子说得好,商人果然都是一群蛀虫。义是商之蠹,他们想借平某人的名头圈钱,咱们也不能让他们爽利了,我马上下去再印他五十万两银票,一文贷款也不放出去。要亏大家一道亏。”他冷笑道:“一旦王爷登基,看谁还敢来找我还钱。”
“对对对,就该这样,秋里,你还是太仁义了,反倒让那群老西儿给算计了。”
平秋里有些郁闷:“那也是没有办法,经商这种事情你我都不懂,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
“秋里,陆家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形?”师长青又问。
平秋里沉吟道:“说来也怪,这几日安陆那边的人好象突然从京城里消失了,什么人也找不着。也不像往日,那些人在朝廷大员府中上蹿下跳,称兄道弟。难道又出了什么大的变故……听说孙淡和宫里很熟,会不会?”
“熟吗?若是宫中那位有意于安陆,只需一份圣旨就够了。”
“事情怕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正说着话,突然间,那个史姓商人惊慌地跑进院子来,一边跑一边喊:“平先生,师大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远远看起,史姓商人脸上的肥肉都在心惊肉跳地颤着。
“出什么大事了?”师长青有些不悦,等史姓商人跑进屋来,大声呵斥。
史姓商人一边擦汗,一边喃喃道:“这事还真是古怪了。”
平秋里换上一副笑容:“史翁你也不要惊慌,说说吧,究竟出什么事了。别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史姓商人哭丧着脸哀号:“平先生你也不出去看看,平氏钱庄十几个铺子都挤满了兑换现银的客人,如今,库房里的准备金如流水一样出去,就快见底了。再这么下去,钱庄就快要倒闭了。”
“啊!”平秋里猛地站了起来,急道:“走,去看看。”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心中升起,“挤兑”这个可怕的词也随之泛上心头。如果放任这种趋势继续下去,一旦支付不灵,很快就会造成恐慌性挤兑,用不了几天,平氏钱庄就维持不下去了。
然后,那一堆发行出去的钱票就会变成一堆废纸。不但平氏钱庄立即就会倒闭,连带着他平秋里在京城也信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