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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我们的竟然是上次在路上追击我们的那帮印度过来的雇佣兵,想不到他们命还真大,被大货车撞下山崖了居然还没死绝,还能追踪我们到这里。令人想不通的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跟进霍司令的地盘去,我此刻唯一能想到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可能在我们车上放了追踪器,要不然就是我们内部出了内鬼,但这个我绝对自信不可能的,虽然确实有三个“内鬼”,但绝不会出卖背叛我。
此刻想这些已经没有用,脱身才是关键的。可是就以我们三个现在被五花大绑着,靠自己怎么可能脱身,我把希望寄托在无争姐妹两,还有我的三个鬼友身上,却偏偏不见出现,难不成他们也遇到了麻烦?都是酒醉惹的祸,我终于知道古时治军严明的将军为什么要在军中颁布禁酒令了,此刻后悔无用,我得司机而动。
我身上虽然有特异能量,随时可以迸裂钢索,以最快的速度,抢在枪子前穿越子弹的射程区域范围内。但是,王立和子默恐怕不行,我这样做无疑是害了他们,估计我才逃脱,他们两就被乱枪打成两堆肉泥了。我寻思着如何逃脱,突然雇佣兵团领头大哥朝我们这边走过来,并亮出一把雪亮雪亮的刀子把玩在手上。
领头的雇佣兵会中文,应该是个中国通,用中文和我说道:“说,你们同伙去哪里了?不说出来我先宰了你们三个”然后边用刀子挑起我的脖颈边吼道。这样的场面对我而言并没有用,刀口舔血的岁月,我在腾冲读高中误入表哥的黑社会团伙早就经历过,当然被打的最惨一次是离开腾冲后,被骗到广西北海传销的经历,那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被群殴的感觉,除了星星点点,根本麻木不知道疼了。
我说:“没有同伙了,就只有我们三个,哪来的同伙,要有其他同伙就是你们了。”印度佬将刀尖抵我脖颈更紧了一些,但突然又放弃了对我的盘问。转而将手指向帐篷外的篝火旁,再掏出枪,我以为他怕是鲁莽的想在我们三个的头上穿个洞,幸好他把对准我们的枪转向了地上的土碗连续开了八枪,一枪一个,打得粉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继续又问道:“就你们三个?说鬼话鬼都不信,人更不信了吧!三个人用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