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必是来挑战名动天下的阵法大家五壶火舞罢。”
舞风苦笑道:“我并非来挑战谁,若我有本事来挑战,也不用被这迷阵软禁在此受人摆布了。”
轻舟奇道:“姑娘既然不是五壶的人,却为何要催动阵法,教在下也陷在其中呢?”
舞风诧道:“催动阵法?我怎会呢?”
轻舟看她神色确不像是说谎,道:“此阵高明至极,我甫入阵中,发觉不妙,便四下寻找生路,好在入阵未深,总算找到了一条,便沿着五行变数朝那方向走,谁知你在这枢纽处触动机关,阵法突变,教在下差点走火入魔,不过拼了全力,总算岔到这死中生地来。”
舞风道:“什么叫死中生地呢?”
轻舟道:“便是现在是生地,可你刚才一闯动,已经变成了死地。”
舞风失色道:“什么?!”
轻舟道:“不过总算因阵中多了一人,阴阳之数转动,虽已死却还未绝。”
舞风放了一半心,道:“唉!若是能生离此地,我定要把五壶盟杀个鸡犬不留,为我江南协会争回这一口气...”
话没说完,忽见轻舟眼中的杀气。
转眼一柄分水娥眉刺递在了她的咽喉前。轻舟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是江南协会的人,你和逸尘有什么关系?”
舞风一怔。
她本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没见过他,可是这个人从几分钟前出现在她眼前,到现在变了几变,实在教人不知怎样才好。
舞风道:“他...他...唉!不要问这些好吗?我便是舞风,若你知道逸尘,也该知道我的。”脸一红,又道:“若你和他有什么新仇旧恨,也不妨算在我身上,谁叫...”下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好久。
轻舟死死的盯了她好久。忽然把兵器收了回去,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道:“要想把死地趁未绝时变为生地,只有一个法子。”
舞风知他并未释怀,只是因生死攸关,才把恩怨暂时压下,自己本不是他对手,也乐的拣回一条命,便随之道:“什么法子?”
轻舟淡淡道:“这法子就是,你我二人在这里安心住着,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决不再从任何方位往外闯。”然后看了她一眼,又道:“若是谁再触动任何机关导致变数,便打破了现在的平衡,也立刻便害了另一个人。”然后再没有任何话,转身走进沈军师为舞风安排的客房,自己睡去了。
舞风口中默念道:“四十九天!”想想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