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冷,仿佛景帝如雷般的吼声不存在似的。
周亚夫身子一颤,都快摔倒在地上了。
两个牛高马壮的宫卫往周阳身后一站,推着周阳就朝外走。
周阳回头道:“皇上,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皇上可否容我一言。”
“休得胡言,推出去,砍了!”景帝根本就不为所动。
“皇上,臣要说的话是,太子无罪,太子是冤枉的!”周阳的话让所有人大出意料。
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为自己分辩才是,说自己无罪,才是人情之常。周阳偏偏不是,而是为太子叫屈,这事太出人意料了,一众人诧异的望着周阳。
景帝的脸色稍缓:“太子自然无罪,是你唆使的,算你不糊涂。”
周阳接着道:“皇上,太子天资聪颖,明辨事非,断不会让臣教唆,也没人能教唆太子。”
“把你的话说完。”景帝一挥手,宫卫放开周阳:“要是有半句虚言,休怪朕不留情!”
周亚夫暗松一口气,他都准备拼死一谏了,没想到周阳三言两语就得到了说话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开口就是活命的希望,不能开口就死定了,景帝给了周阳机会,总算是有希望了。
处此之情,要让景帝给周阳开口的机会,不比登天容易。
窦婴眼里闪过赞许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