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景帝越是说越怒:“而你,不无术,上跳下蹿,竟然连联的家事也敢掺合!砍了!快砍了!”
景帝的大舅窦长君,小舅宴少君。很有谦谦君之风,深得朝中大臣赞扬。说起来。那是因为周勃这班老臣之故。自从寰少君与窦后相认以后,姐弟团聚。周勃他们怕寰氏一族和吕氏一族一样,仗着后宫势力,胡作非为,就请了些谦谦君似的究,教兄弟二人读书。
兄弟二人倒也争气,过自己衣食无忧的生活便是,朝中大事一概不问。更不掺合。努力修身养性,大有君之风。
窦彭祖与他的父亲窦长君性格截然不同,就喜欢玩弄权势,上跳下蹿。父两人的性格差别如此之大,还真是让人无语。
景帝一通话,又把窦彰祖驳得无话可说。
“皇上,此等事,纵是栗青、实彭祖有罪,也应该交由廷尉勘问定罪,不能这般砍了!”周亚夫实在是忍不住了,出班谏奏。
周亚夫说的是正理,按照律法,的确是应该这么处理。可是,景帝有那时间吗?一个是栗娘娘的兄长,一个是寰后心爱的侄儿。若是此时不砍,就没有机会了。栗娘娘,景帝不怕。顶多就是费点手脚。
可是,箕后闹起来了,景帝还真没辙。那可是自己的母亲,虎毒尚不食,更何况为人之?窦后一出面,景帝万般不愿,也只得饶了窦彭祖。
是以,要除去这些祸害,就得快,得赶在窦后干预之前做成事实。
“周亚夫!”景帝眼睛瞪圆。死盯着周亚夫,他还真能坏事,恨不的踹他一脚,喝道:“周阳,把周亚夫轰出去!”
“啊!”
今儿真是开眼了,先是景帝不按律法办事,要杀两个大臣。紧接着又上演儿轰老的趣事。这种事情,千年也不见得能遇到一回。真是开眼了!
“诺!”周阳毫不迟疑,快步过来。走到周亚夫身边道:“阿父,走吧!”
“阳儿,你”周亚夫现在真的是为难了,他本想还要谏诤,可是,前来轰他是周阳。他若不走,那就是为难周阳,若是走了。又是不忠,没有把忠言说完。
周阳站到周亚夫身侧,右脚踩在周亚夫脚背上,眼睛冲他一闪。
“哼!”周亚夫气哼哼的,冲景帝一施礼。一甩袍袖,大步而去。
一出了宣室殿,周亚夫就站住了。冲周阳气愤愤的道:“阳儿,你竟然不向皇上进谏!大臣即使有罪。应该交付廷尉议罪,该下狱就下狱。该砍头就砍头,不能这般说杀便杀,这是坏律法,后患无穷!”
他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