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即使是从寰婴嘴里说出来,他也不会惊奇,可是。从陈须嘴里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很不一样了!
馆陶公主骄横,历来只有别人给她赔罪的份,她给谁赔过罪来的?即使是景帝,她要顶撞便顶撞,也没赔过罪呀(医道官途最新章节)。寄后面前,她要撒娇便撒娇,窦后还得哄着她。
偏偏就这样一个人,竟然用了“赔罪”这两个字,陈须说得非常诚恳。绝对不是作伪。
要不是这话是从馆陶公主长嘴里说出来,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打死栗青他也不会相信,这事竟然是真的。
馆陶公主为何态大变?要如此巴结自己。
那还用问,自然是栗娘即将成为皇后,他要愕势了。景帝总有驾崩的一天,箕后总有死去的一天,馆陶公主能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吗?
想明此节的栗青。兴奋得脸上泛着红光。真想放声高歌一曲,要是可以的话。
“长公主言重了,言重了!”栗青欢喜得嘴也合不拢了,鼻眼睛作了一家人。
他已经够欢喜了,还有让他更欢喜的事。只见陈须从怀里取出一块上好的昆山之玉,递给栗青道:“这是家父家母亲手写就,向大行令赔罪的。”
昆山之玉,栗行见过不少,那可是价值非凡,馆陶公主竟然把赔罪之言写在这上面,自然是诚心赔罪了。他不瞧则已,一瞧之下,欢喜得差点飘起来了,玉上的用词很谦卑。汉朝写给匈奴的国书也不过如此。
“呵呵!”栗青看着玉上的字迹,感受着昆山之玉上的温热,欢喜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大行令可肯赏光?”陈须抓住机会再道(医道官途全文阅读)。
“不知长公主何时设宴?”栗青肤浅之人,只往好的方面想,连一点坏念头都没有转。
“家父家母,正在府中恭侯大行令大驾!”陈须站起身,冲栗青一躬身,深施一礼。
栗青挺挺胸,昂起了头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礼仪,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叨扰了。”
“不敢言叨扰!”陈须笑呵呵的。一脸的受宠若惊笑容:“大行令大驾光临,寒舍生辉之事!大行令,请!”
“容我片时。换身衣衫!”栗青的意非凡,既然是赴馆陶公主的宴。就得打扮得容光焕发,威势十足。
“但凭大行令吩咐!”陈须没二话。
栗青回到内堂,换好衣衫,这才命人驾车,直奔堂邑侯府。
他却不知,他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一场惊天风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