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梁王,正高踞主位,与司马相如、庄忌、枚乘、羊胜、公孙诡一干人正在饮宴。右位摆着酒菜,却是无人,那是给弗安国
。
韩安国深得梁王信任,更是梁王平定七国之乱的功臣,虽然人不在。席位仍要给留出来。
韩安国急冲冲的冲了进来,梁王一见,脸上堆欢:“韩安国,你去哪了?弄得一头的汗水。是不是是去了邀月楼?”
韩安国有才气,可是,他有一短,那就是喜欢女人。据说,他这人会阴阳双修之术,特别善战,很讨女人欢心,梁王以这事调侃。
“呵呵!”
座中之人多知韩安国之好,不冉得会心的笑了。
“大王,臣为大王追一济世之才。”韩安国上前行礼,微微有些
。
“济世之才?”梁王眉头一挑。笑道:“如此人才,世间少有,韩大人安得出此言?比你如何?”
“胜我十倍,不,倍!”韩安国不惜自降身份。
他是梁王座上佳宾,其才气堪称梁王府中第一人,他如此自降身份。着实让人吃惊。粱王浓眉一轩。虎目中精光四射,身前倾,问道:“真有此人?”
“大王请看!”韩安国取出主父偃的竹简,呈给梁王。
梁王一把抓过来,一瞧之下,猛的站起来,一脸的惊讶:“实边策?奇策!奇策!”
他赞扬不绝,司马相如、庄忌、枚乘、羊胜、公孙诡听得不明所以。唯有睁大眼睛的份。
“此人叫什么名字?”梁王问道,虎目中精光四射。
“禀大王,叫主父偃。”韩安国略一凝思,道:“此人是个寒士。宫居客栈,欠自房饭钱,给店家赶了出来。店家未讨到房饭钱。气愤不过,把他的策论掷在大街上。臣过,拾得此简。”
“名士落魄,竟如斯乎!”梁王慨叹一句,坐了下来:“孤以招贤自诩,天下名士,多以附孤,他为何不来投孤呢?以他之才,孤岂能亏他?”
慨叹一阵,把手中的竹简一扬:“主父偃以为,大汉北方地广人稀。无以为基,不便对付匈奴。应当从内地抽调姓,要他们去北方安居。朝廷减免钱粮,帮助他们在边关立业。如此一来。不出十年,边关必将人口倍增,物产丰饶,大军所需的钱粮、军械就不必从内地运输。
如此一来,减少了运输之费。诚高明之策呀!”
“大王所言,仅是其一利,还有第二利。”韩安国接着剖析道:“边关口众增加,姓殷实,大汉以此为基,攻打河套、直捣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