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剧烈跳动。

接下去的时间里萧墨根本没有听进任何东西，呆滞的目光完全埋入了那句懦弱的人会死掉的话里。死亡，对谁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人世间的一切一下被切断，剩下无法言述的痛苦永无边际地在蔓延。

2

“喂，你昨晚飘去哪里了？”

萧墨感到肩膀一沉，转头看去，郑延笑嘻嘻的脸呈现在眼前。

“哦，你不是说不想。。。”萧墨想着你不是恨不得想揍我什么的吗，却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口了后及时刹住。

“你说什么？”

“哦。早上训练完了么？”萧墨记得只要不是和郑延一起进入学校的话，便是他早已表情无聊地坐在座位上。

“什么训练？谁说过要参加那些狗屁无休的活动。”

“诶？”萧墨睁大眼睛。不是每天都比老师抢先一步下课屁颠屁颠地去社部实战的吗，居然早上不去参加晨练，难道那些都不是为了训练吗。自从上一次的社团参选后，每天下课几乎都有人来找郑延，邀请着训练什么的，虽然有提到自己但都是附带上去的感觉，嘛，本来就不打算去的。

“若是你要参加其中的话，本少爷还可以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郑延拍了拍萧墨的肩膀。因为你可是我珍惜的朋友啊，如果连身边最好的朋友都不在那里的话，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虽然，我现下最想做的事是揍你一顿。

“什么叫勉为其难，没有你在的地方可是无聊很多的吧。”萧墨浮现起不少以往和郑延某些往事的片段，不管在哪里都是两个人一起，虽说是总做着毫无建设性的事情。

“你说什么？”郑延怀疑着自己的耳朵。

萧墨发现后也是一惊，连忙摆手，“没什么，什么也没说。”怎么回事，那些不是记忆很久远的事情吗，真是，一场恶梦后，什么记忆都开始乱起来了。

“难道上了一节矢馆长的课，你就变得不正常了。”郑延相信着自己的耳朵，“虽然你一直都处于不正常的状态，可今天是特别的不正常。居然最后一个进来教室，而且还能说些平时绝不会有的话，嗯，我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之前的账就先记着吧。”

萧墨神色凝重，皱起眉头，心中一片慌乱，怎么会没有自觉地就说出话来了，“难道现在还在做梦吗。”

“做梦？”郑延疑惑的眼神，“做个屁梦啊，眼睛睁得老大来做梦啊。”

“唉，真是糟糕。”萧墨抓了抓头。

“糟糕？什么糟糕，不会糟糕，这样很好啊。”郑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