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2 / 2)

站在自己身旁的人。

讨厌,打从心底讨厌。

“我无法笑着说自己会好好活下去,我无法哭着说绝对不会忘记,我无法大喊大叫宣泄心中的苦闷,我也不会说什么请不要死,我什么都做不会做,我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到。

这到底是懦弱还是坚强呢?

或许两者都有又或者两者都不是。

及懦弱有坚强,既不懦弱也不坚强。

说到底,是个无比矛盾的家伙。

混乱,而没有方向,下一刻做的事情也许会和上一刻的行为背道而驰,又或者只是按着事前的轨迹慢慢的前行。

啊啊,就是这样,只是这样而已。

该说是好呢,还是说不好呢?

得不到答案。

说到底,只是这样而已。

“永别了,大家。”

“我去去就回,兄弟们。”

不同的话语却有着同样的结局。

送死。

就义。

牺牲。

怎么样都好了,不管最后的表现是怎样的,不管你用怎么样的言语来表述都无法改变结局。

既然结局改变不了那么过程是什么样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要说什么过程就是意义那种胡话,这样的说法只不过是失意者的自我安慰而已。

结果就是一切。

所以才会说只能默然吧?

懂的,我懂的。

至于为什么会懂,大概是因为对视着的两个身影其实是同一个个体吧?

名叫凌梦飞的他。

名叫凌梦飞的我。

之所以会询问,只不过是在心中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而已。

然后,得出了结论——我确实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

我讨厌离别,但是如果离别到来的话也不会逃避,不会说什么漂亮的场面话也不会做什么道别。

只是沉默着,然后分别。

就这样吧。

也好,也好。

叫做凌梦飞的人,只能抱着这样的想法,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事情。

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呐,春日,你可以给我的答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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