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和志向,怕是不同凡响,昔rì我赞他非池中之物,那是我走了眼,他应是潜渊之龙,会冲天而飞到九天之上,非我等凡人可想象,将来我那外孙儿,也是有龙子龙孙之福望,这么说你可懂了?”
赵半城很是信任的对自家老仆人说着心里话。
“东家,你是说?”李执事不敢接下话去,他从赵半城的嘴中之言,反应过来,这个念头,他可是从未敢想,这一提醒下,细想中,那临安宫的天子,神sè一下子有些骇然起来。喃喃的回着话。
“侯爷,果是当世之龙,东家真是慧眼啊”话语间对着赵半城恭维了一番,随即就试问着:“东家叹气,可是为了永公子?”
永公子,即朱永,赵半城点点头,慢慢的靠下背去,一蹬腰,摇摇椅慢慢的椅起来,双手轻轻拍打着椅边,说道:“永儿亦属嫡子,但魁儿的继承人只能是一个,为将来故,很多事情都必须提早来未雨绸缪,我赵家对魁儿来说,如今也就在钱财上可以支援,一些商铺驻点可以作为其哨探之所,再无可帮衬的地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方方面面可以对永儿进行驰援了。”
“这对官和势越来越大的魁儿来说,今后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没有母戚一方的支援,如何与那朱洪、朱武两兄弟相争?”
李执事听完,也是无言,这赵半城说的都是事实,但赵家不过商贾之家,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对于一个政权来说,有三方面重点,军、政、财三个重要支点,赵家在朱魁后方财力上,自有一点话语权,与那王忠、王钱合作多年,哪怕王忠出自高家水寨,但多年分离,早就感情淡而又淡,反不如与他赵半城的关系亲密了。
忽然那李执事,灵光一动,想到了什么,说道:“东家,你可还记得,前些rì子里,北方老家那边,不是来了两位本家的从兄弟么?你老顾念亲情,还安排他们去溧阳县、胡孰县两地的酒楼去当执事,帮衬打理生意。”
赵半城点点头,想了起来,不过却不明白那李执事话中何意,他有胸忆的说着:“当年我离家之时,二人总算没有多我落井下石,顾念同宗之情,肯与我道别,看在这情分上,才于二人相认,看来这两年他们在本家那边也混的不好,否则若是其他人来投我,我是决计不会如何顾忌乡情的。”
李执事显然对赵半城的过往很是熟悉,多年的主仆,说话间也随意多了,他道:“当年东家年轻,从商经验尚浅,也是一心想让常山赵家村可以富裕起来,让村中本家人的生活得以改善,不过太多急切,失了疏忽,只恨中山无极县的甄